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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大嫡当前

正文 四十、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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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沉馨一觉迷迷糊糊睡醒过来才发现,叫过来丫头们一看,竟然一觉从除夕睡到了初二。7k7k001.com吕沉馨自己也不敢置信,问了韩妈,说是吕季贤吩咐了不要打扰她。

    “小瓷呢?”吕沉馨问韩妈。

    “那丫头没事了,只是姑娘,这儿也没外人在。”韩妈凑过来“你跌到了哪里?老奴瞧着不像。”

    吕沉馨点头,一边下床一边叫韩妈帮着穿戴“韩妈妈,一会儿你和小瓷说,叫她陪我去父亲那里。韩妈妈,您守着咱们绿颉馆守好了,一会儿我有事情和父亲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走在去铭微堂的路上,吕沉馨也不遣人先去通报了。她心里自然是有她自己的盘算在,韩妈妈先头遣人过来说了,她睡过去之后,老太太果然觉得除夕失火不吉利。按着她对方锦纡的偏心,自然不是烟火的问题了,当然是许氏筹备不力的问题。虽然还仍旧叫许氏管着后头一切事宜,却叫了自己身边的丫头协助着,连两个姨娘都叫着动了起来。

    这事许氏和方锦纡两个都冤枉,藏书楼的火究竟不是烟火引燃的,水龙究竟不是许氏未曾准备好。

    铭微堂里吕季贤正在应客,见吕沉馨来了悄悄立在一边,对身边小厮吩咐了几句,小厮赶着出去叫了吕沉舟来,吕沉舟垂头应客去了,吕季贤过来牵了吕沉馨,关切问她“怎么这时候来了,你前头跌了一跤吃了惊吓,今天再休息下,我早说了不叫人去吵你。”

    “父亲,我不是跌了一跤,却是吃了惊吓。”吕沉馨尽量简要地把除夕那天的事情说了“父亲,楼里失火,我亲眼见到有黑影从里头飞出来。我和小瓷是不敢声张躲了起来,又害怕,这才匆匆回去了。楼绝对不是方锦纡烟火点燃的,也绝对不是母亲布置不当,而是有人蓄意放火。更可怕的是,我怕这个人还藏在我们家里。”

    吕季贤沉吟半晌,果然是心里被吕沉馨说中了心事“如果是这样,馨姐儿你想如何?”

    “我听说老太太责罚了母亲,所以我想可能和老太太说此事不好。父亲您是袭爵的当家,如果分出手来管理一次内宅也并不为过。另外我还发现了老太太那里有几件很不像样子的事情。”吕沉馨把刘婆说的话告诉了吕季贤“这样的话如果传开了,不是都得罪了柴姐姐一家吗?”

    “很好,我的馨儿如此聪慧。”吕季贤看着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馨儿,过了年,你跟在你母亲身边学着理事罢。”

    吕沉馨封了两匹苎丝、十两银子;

    用过晚饭,润棋又将平日里诸多事宜一一讲给我听。原来像我这样的三等丫头,是进不了三小姐正房的。平日三小姐的衣食住行大多由两个乳母四个大丫头亲力亲为;四个二等丫头才有资格进房扫洒,管些沐浴一类的琐事。三等丫头只在花厅院子里听派调遣,支取东西;杂役丫头们则专管粗活,一般连院子也少进。而三小姐冬日一般回府内居住,所以只留了两个二等丫头在园子里,若有忙不过来的时候,润棋自然也会叫我搭把手。

    “那…小姐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呢?”我思忖半天才小心地问道。

    润棋横我一眼“这话问问我也就罢了,若在别人面前可一字也别提起。下人做好份内的事就是了,主子爱好什么由不得你过问。”

    我连称受教,润棋方才吐露一二“平日也无非是针织女红,琴棋书画。若有闲了,约几个闺阁好友一起作诗识曲,也是有的。”

    作诗!果然我想的不错,要找出那“贝阙遗客”,首先得接近姚家会诗书的人物。我如今呆在姚三小姐的身边,总有机会看到她的诗作,甚至还可能看到与她有诗作唱和的相关人物,到时候,找出谁是“贝阙遗客”就更有把握,我与父亲相见的日子就更近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一丝笑容。

    “你既然也识得些诗书,往后三小姐身边有空暇我自然会抬举你。只是你还得历练着,喜怒哀乐别露在脸上,叫人说轻狂了。”润棋瞥我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我心下了然,知道润棋是误会我刚才的笑容,以为我觉得有机会进小姐房中伺候便高兴,便也不多解释。

    又闲话几句,润棋交待了我明日要做的事情便往三小姐房中去了,说是守夜。我按着润棋的吩咐洗漱一番之后便在三面菱花床上睡下了,待明日再铺自己的床。

    或许是这一天实在又累又饿,我竟也不认床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真希望一觉醒来,我还靠在家中那木棉芯子的小枕头上,可能还有木棉淡淡的香味……

    鼻尖仿佛真的传来了一丝丝清香好闻的味道,也许真是出现幻觉了吧。因为闭着眼睛,我完全不知道,贴身放置的平安符里,越魂珠正发出淡淡的红光。

    “从前总觉得别人家这也好,那也好,姐妹和睦,父母慈爱,恨不得做别家的女儿好。如今我才知道,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逃避的了自己的出身与过往。”

    “人总是要变要成长的。或许从前闹过矛盾的人,此时却能发现对方的好;从前一心相护的人,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渐行渐远。”

    “我吕沉馨,只懂得如何为人大妇。要问我何为男女之爱,我的确不太懂,也不去苛求。”吕沉馨浅浅一笑,似是释然又似是自嘲“莫说男女之间的情意,就是血亲之间、挚友之间,也无法保证有永远坚固的情谊。若说我此生最不信的是什么,那就是誓言。我最期望的,是一开始双方能说清楚利害关系,挑明彼此底线,遇事晓得彼此商量,外人面前相互尊重,再于漫长岁月中去温养情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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