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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再无遗憾

正文 37.我不希望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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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磊磊进了台球厅,先去一楼的卫生间拿凉水激了激自己,可完全冷静不下来,这种血腥的感觉压抑太久了,一经施放,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收回来的。(看啦又看♀手机版)

    迈出卫生间,陈磊磊上了二楼,见赵雷在最里面坐着呢,愤步走了过去。

    刚才里面很多人都看见外面的事了,对这光膀子的白毛都躲的远远的,当然也有一些无知的小女生见着这一身腱子肉的白发帅哥,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陈磊磊走到赵磊雷身前,抓起墙边立着的一根球杆照墙上一抡,啪一声!台球杆折了!

    赵雷吓了一跳!也怒了,站起来盯着陈磊磊挑衅说:“怎么着啊?”

    陈磊磊嘴里朗声蹦出了俩字儿:“打架!”

    赵雷也不是吓大的,冷冷的问:“里边啊?外边啊?”

    “外边!”陈磊磊扭身就走,可刚迈一步就发现肩膀上被搭了一根台球杆,回头一看,是萧然正冷冷的拿球杆搭着他。

    “你有病是么?”萧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话里却带着一丝怨气。她知道陈磊磊打架不是赵雷的对手,所以才会拦着陈磊磊。可她不知道此陈磊磊非彼陈磊磊了。

    幽暗的灯光下,萧然棒球帽下有些生气的眼神比卫生间的冷水镇定作用大多了,陈磊磊慢慢恢复了理智,叹口气坐到了墙边的沙发上。

    见陈磊磊恢复正常了,萧然甩了一眼赵雷,赵雷也去墙边沙发坐了。

    萧然冷冷的吐口气,转回身,瞄了瞄台桌上的黑8,拿球杆指指左边的底袋,冲和她一起打球那男的说:“进那个。”跟着轻轻一挥杆,黑8应声落袋,打完,指着台上剩下的花球说:“剩四个,八十。”

    那男人掏了八十块钱,放在案边愤愤的走了。

    萧然打了个手势叫球童过来码球,等球童拿三角架把球圈好后,她拿球杆指指案边那八十块钱说:“球杆儿钱。”

    球童看看折了的球杆,会意的应了一句,拿着钱走了。

    萧然拿起案边的矿泉水,走到陈磊磊身前递给他问:“打球么?”

    “不打。”

    “那你来这干嘛?”

    “问他。”陈磊磊朝赵雷扭扭头。

    萧然看向赵雷,赵雷解释说:“今天我俩在这要分个高下,谁输了谁不许追你。”

    陈磊磊也正有此意,附和说:“没错,我也这么想的!”

    萧然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你俩是三岁小孩,是么?”

    陈磊磊气道:“不管是不是三岁小孩,我就是不许他再追你了!”

    赵雷也学陈磊磊:“我也不许他追你。”

    萧然无奈极了,问陈磊磊:“那你要怎么和他分高下?”

    “他定。”陈磊磊又朝赵雷扭了扭头,他之所以这么大度是因为比较了解赵雷,知道那家伙比较愣,玩不出什么花样来,而自己又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赌局,到时候只要见招拆招、见剑挡剑,拿下他应该不在话下,而且让赵雷决定怎么赌,赵雷输了也会心服口服。

    正如陈磊磊所想,赵雷是个比较单细胞的生物,大部分时候挺愣,但有时也会耍点小心眼儿。他左思右想、左衡量右衡量了一番,终于开口了:“打台球!”

    “打台球?!”陈磊磊一怔,心说这货是在萧然面前逞能呢?还是脑子进水了?他高中时拿台球杆的大头儿赢他都不是一次两次了啊!于是不解的问:“怎么个打法?”

    “不指袋,可以蒙的。”赵雷说的挺正经。

    陈磊磊笑了,说:“这么打,你觉得你打的赢我?”

    “打不赢,但必须打。”赵雷回答的很痛快。

    陈磊磊醒悟的问:“因为萧然?”

    “没错。”

    陈磊磊站起来,佩服的说:“够爷们!你先开杆。”说完要去选杆。

    赵雷拦住他说:“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陈磊磊回身问:“什么意思?”

    赵雷惭愧的一笑,说:“打台球只是其中一项。”

    陈磊磊耸肩一哼,心说白佩服丫的了。

    赵雷沉口气,说:“三局两胜,打完台球咱俩比忍。”

    “比忍?怎么比?指甲盖儿里插竹签儿?”

    “滚,咱俩去封闭的桑拿房里吃辣火锅,谁先出来算谁输!”赵雷说的很有信心,就像他天天都干这种傻事似的。

    陈磊磊听傻了,心说夏天不开空调吃辣火锅就已经够熬人的了,可这家伙却要在六七十度的桑拿房里吃火锅,这不作死呢么?所以没表态,问说:“那第三项呢?”

    “嘿,第三项比篮球!”

    “大奖赛?”

    “没错,看你们宇宙最强队走得远还是我们洪兴走的远。”赵雷洋洋得意的说着,一点都没把宇宙最强队放在眼里。

    对于别人无知的蔑视,陈磊磊从来都不在乎。他微微一笑,说:“就这么定了,三局两胜,谁输了谁以后不许再打萧然的主意。”

    萧然坐在旁边沙发上,套着大耳麦正在听音乐,似乎对两个男人的“决斗”完全没有兴趣。

    定好赌约后,陈磊磊走到一边去选杆,一边选一边合计:台球,卓雷有几何障碍,应该稳赢;“忍”,看卓雷那样儿应该很耐热,拼一下,不行就算,毕竟不能为了这种傻事丢了自己重生后宝贵的生命;至于篮球,不打这赌也要加紧训练了,洪兴的人不是菜,不过不是菜也得把他们给踩了,这可关系着他们宇宙最强队的荣誉问题!

    陈磊磊挑了根长杆儿回来,见赵雷已经码好母球跃跃欲试了,问他:“怎么着?一局决胜?”

    “当然了,打的快点咱好快点去桑拿房比忍!”

    陈磊磊看着他迫切的样子,哼说:“那你赶紧开球吧。”

    赵雷职业的擦擦枪粉,拉弓,瞄准,开杆!

    啪!

    球堆被母球炸开了,落下了两个花球,这球开的算相当出色。

    不过陈磊磊依旧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是正常现象,赵雷那家伙台球基本功练的非常扎实,打球相当的“准”,可以说是想打到那个球就能打到那个球,但打到了哪就保证不了了。

    这不,袋口一个很容易进的花球就让他潇洒的一薄给薄离袋口了。

    陈磊磊一直搞不明白这货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反正只要是母球、目标球和袋口不在一条直线上,即使只偏一点儿他也打不进去,有时候很明显是应该薄球的左边,他却给你薄球的右边,说他有几何障碍,绝对是一点都不为过。

    对着这么弱智的对手,能不笑出来就已经很不简单了,但陈磊磊还可以做到认真以待。

    在这种比拼实力的赌局里,陈磊磊从不轻视别人,因为他知道:也许对手实力很差,但对手的运气不一定很差,有时候运气比实力更可怕。对于他来说,既然要赌,就要做到万无一失;只要是赌局,他就不想输。

    这一句稳稳当当的拿下,陈磊磊望向萧然,看她还在套着耳麦听音乐,走过去轻轻点了点她说:“台球打赢了。”

    “是么。”萧然仰头随意一应,一点意外的意思都没有。

    “那我去比第二场了。”

    “哦。”萧然还是很不在意。

    陈磊磊淡然一笑转身要走,忽然发现手里多了瓶矿泉水,是萧然从后面塞给他的。

    陈磊磊回头看向萧然,萧然左手压低帽檐,小声说:“不想你输。”

    陈磊磊欣慰的笑笑,沉声说:“放心吧不会让他赢的。”

    附近有一间三温暖是赵雷的舅舅开的,赵陈两人决定去那儿比“忍”。

    陈磊磊攥着萧然递的矿泉水,边走边琢磨应该怎么应对,可刚走出/台球厅大门,发现有俩执法者走过来了!再仔细一看,执法者旁边还跟着刚才被他揍的一个小混混!

    那小混混指着陈磊磊对身边的胖执法者怯说:“同志,是他……”

    那胖执法者走到陈磊磊面前,严肃的问:“刚才是你在这打架着吗?”

    “是啊。”

    “那跟我们走一趟吧。”

    听执法者这么说,陈磊磊心头一凛,虚声问那执法者:“出……人命了?”

    那胖执法者冷哼一句:“出人命就不这么客气了!”说完抓起陈磊磊手腕来给他拷了手铐。

    听到没闹出人命,陈磊磊心头一喜,回头冲赵雷举举被拷上的双手笑说:“兄弟我现在有个饭局,明天我们再比啊。”

    赵雷看傻了,愣愣的点了点头。

    陈磊磊被胖执法者拷上手铐扔进了执法车,那小混混坐在前排,他和胖执法者坐后排。

    看着那小混混从倒视镜里怯怯的瞄他,陈磊磊心里来气极了。他记得初中时帮一哥们打架,之后学校查,那哥们为了自己背处分轻点竟把陈磊磊给点了。陈磊磊当时人挺随和,没和那人计较。后来钱龙知道了,暴踩了点陈磊磊那人一顿,严厉的教导陈磊磊:“以德报怨,绝不提倡;恩将仇报,必斩立决!”

    自那次以后,只要有恩将仇报的,陈磊磊绝对也像钱龙一样,暴踩丫挺的!

    陈磊磊从倒视镜里冷笑着对那小混混说:“你死定了。”

    那小混混一听,魂都差点出来,求饶道:“陈爷,我这是迫不得已,他们说我要不是不报执法者来抓你,就废了我……”

    陈磊磊才不管這些乱七八糟的呢,轻哼一声,又冷笑着重复一遍:“你死定了。”

    “嗙!”

    胖执法者看不下了,给了陈磊磊后脑勺一巴掌,气说:“你小子胆儿够大的呀?!当着我们面儿威吓人民群众。”

    陈磊磊无奈道:“那孙子算人民群众么?你问问他他拥护社会主义么?”

    “嗙!”又是一巴掌,胖执法者怒道:“他不拥护你拥护是么?”

    “绝对的!”

    “拥护你恶意伤人?拥护扰乱社会治安?”

    “惩奸除恶、见义勇为這叫扰乱社会治安?”

    “你小子不要跟我废话,有什么苦水儿待会局子里吐去。”说着嗙的又给了陈磊磊后脑勺一巴掌。

    陈磊磊挨了三巴掌,冷瞟了他一眼说:“你最好跟我动嘴别动手,省得待会吃不了兜着走。”

    胖执法者听得笑了,用极其蔑视的口气说:“就你这样的小兔崽子,来一万个我也吃的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磊磊冷哼一声不说话了,他手机在家里充电,只能待会到执法局再给叶叔打电话,他认为刚才执法者打他那三巴掌,前两巴掌算是执行公务可以不计较,但第三巴掌,很显然是故意的,这帐必须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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