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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都市言情 -> 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

正文 103、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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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五月初五, 端午节那日。(手机阅读请访问)

    京城中, 谢家如往年一般, 设宴举办端午宴席。

    娄氏虽然已经失势, 但还是这家中的女主人, 这等宴席, 自然是要出席的。

    她如今失了管家的权限, 手上的银子少了,光靠那等月银,吃喝自然无忧,但要想穿金戴银,活得和往常一样气派自是不能了。

    今年谢家虽然多事, 但却并没有动摇根基。

    相反的, 有了谢槐钰这么一个继承人,又因着赵梁的得势,想来巴结谢家的人反而更多了。

    因此这宴席虽办的没有往年铺张,但来往的客人却反而更多。

    除了谢家和娄家的亲眷等, 还来了许多外客, 一时间整个谢府热闹非凡。

    娄氏打着扇子坐在园中,同几位娄家的亲戚们闲聊。

    她今日也穿着缂丝衣服,头戴珠翠,看起来华丽非凡。

    然而与谢家来往多的人便知道, 这缂丝实则是去年的老样式。

    这样千金一件的衣裳,她是再做不起了。

    娄氏虽打肿脸充胖子,神色间不欲让人看出她如今的落拓。却仍免不了被那些拜高踩低的人来取笑。

    往日里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谢家女眷, 如今也所剩无几。

    谢家那些女眷原本就是些墙头草,为了从谢爵爷这边弄得好处才与娄氏结交。

    她们早看不惯娄氏旧日里的张扬,如今间谢琪已是翻不了身,便再无顾及。

    见了娄氏以后,就出口讽刺道:“姐姐不过半年未见,竟老了这么多。往日里我们还羡慕姐姐青春永驻,今日看来,这女人老了便是老了,是比不得那些年轻女子了。”

    话语间,这些人的目光便往另一边看去。那边几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正被人团团围住,笑得花枝乱颤,正是谢爵爷新宠的小妾。

    谢爵爷虽在孝期,但偷偷养两个小妾,又没有给她们抬名份,众人便也说不出什么。

    那些小妾穿着也并不奢华,不过是鲜亮些的颜色,搭配了京中最时兴的样式。

    不过因着年轻貌美,便已经是极好看了,娄氏与她们一比,便像是她们的长辈一般,那一身的华服也成了老古董。

    娄氏是爱美之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老了。如今她听得此话,努力装作淡然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恨不能把面前的这些妇人活吞了。

    待那些人走了,娄氏身边的丫鬟才道:“什么东西,过去不过是夫人您身边的一条狗,如今倒来这里摆起了威风。”

    娄氏身边的娄家亲眷便劝慰道:“你莫气了,此事还在谢琪身上。只要琪儿好好收心,考取功名,日后便有你翻身的日子了。”

    娄氏便点点头,按耐住心中怒意,朝着那亲眷一笑。

    她们这些女子或哥儿,本就是身系男子。

    在家靠父亲兄长,出嫁靠丈夫孩子。娄氏在谢家得势也是因为生出了谢琪,失势也是因为谢琪。如今最最重要之事,还是要让谢琪早日考取功名。

    那劝慰娄氏之人,便是娄家三房娄采堂的妻子王氏。

    这娄采堂是娄氏的胞弟,与他是一母所出。不过性格孱弱,又未有功名,在娄家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那娄采堂在娄家原本就是仰仗着自己这个胞姐的地位来过日子。如今娄氏失势了,他的日子也难过了许多。

    因此娄氏有难,他必然是与她站在一条线上,鼎力支持的。

    娄氏为谢琪定下的那名正妻,正是这娄采堂的庶女,却并非王氏所出。

    主要是谢琪名声太差,便是如王氏这般地位,也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嫁过来。于是便挑了个性子懦弱的庶女,放在身边教养,说给了娄氏。

    这娄家庶女今日也来了宴席,正站在王氏的身边。

    她穿着一身品红的衣裙,也是时下最盛的款式。但却一直眉眼低垂,瞧着十分寡淡,还比不过娄氏身边伺候的丫鬟有姿色。

    然而娄氏对自己这未来媳妇,却是还算满意。

    谢琪这厮好色,见了那貌美的女子哥儿,便不务正业。娄氏如今为了督促他学习功课,把他身边貌美的丫鬟小厮都全部换掉了。

    这正妻长的不美,谢琪便生不起那些歪心思,正和了她的意。

    再加上她到底是娄家女儿,出身侯门,又是自己娘家人,也不算辱没了谢琪的身份。

    娄氏想了想便道:“兰儿,我们这些妇人说话,你也不爱听。去同你表哥说说话去。”

    娄兰儿脸上一红,便怯怯的应了一声,找谢琪去了。

    谢琪此时坐在角落里喝闷酒,心中很是烦闷。

    往年里,他何时不是众星捧月,哪里如今日这般,备受冷落。

    他一抬头,便见到自己那订了亲的表妹娄兰儿走过来。一张容长脸,细眉细眼,面容寡淡,心中已是窒了三分。

    与那表妹寒暄了两句,对方便在他身边坐下,却是他问一句才答一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且言语无味。

    谢琪与她说了几句,便也烦了,不再理会。

    那娄兰儿便不说话,一言不发坐在谢琪旁边,直勾勾的看着他,更是让他窒息。

    谢琪心烦意乱之中,便看见了林舒语从院外进来,抱着一个白胖的男孩。

    他虽已诞下一子,姿容却并未有一丝减损,仍是风华绝代的样貌。

    路经谢琪身边时,见谢琪正在看他。林舒语便停下脚步,对他大方的行了一礼道:“原来是琪少爷,真是许久未见了。”

    他那副眉眼,比在仙客居时还要妩媚了几分。神情似笑非笑,让谢琪恨的牙痒痒,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见林舒语要离开,谢琪便开口说道:“等等,你来了谢家许久,我倒还没见过这孩子一面,抱来给我看看!”

    林舒语闻言却并未照做,反抱着孩子对谢琪淡淡一笑说道:“这是琪少爷的孩子,往日里也是在院子里的。琪少爷要是有心,自可以平日里去看。今日这等宴席,人多嘈杂,我怕吓着了孩子,便还是算了。”

    语毕,他便头也不回的抱着孩子离开,只留给谢琪一个背影。

    谢琪吃了林舒语的钉子,又气又恨。便听一旁的娄兰儿开口说道:“表哥,那哥儿好生无礼,不过一个妾氏,竟敢如此说话。”

    “那又关你屁事!”谢琪朝着娄兰儿一吼,吓得她花容失色,呜呜咽咽的抹起了眼泪。

    却让谢琪更是心烦厌恶,他宁可与林舒语吵架,都不想听这娄氏哭丧,于是便把酒杯一摔,回房去了。

    谢槐钰此时正坐在座位上喝茶,身旁坐满了来巴结他的谢家远房,与去年中秋时真是天差地别。

    那时他坐在角落凉亭之中,身边只有小树一个陪着,如今身边这么多人,小树却已不在了。

    想及此处,谢槐钰心中也难免郁郁,面上更是冷淡了几分。

    那些想要巴结他的人,也面露一丝尴尬。这谢槐钰同谢琪不同,性子冷淡,实在是难以讨好。

    不过即便是如此,来找他攀谈之人也还是络绎不绝。

    特别是那些家中的有适龄的女子或哥儿的人家,纷纷带着孩子在他面前转悠,希望能有幸得到他的青眼。

    除了谢槐钰外,谢凌也是有了许多人打听。

    他虽是个哥儿,但本就长得好。一时间,便有许多侯门世家过来相看,让他也很是春风得意。

    然而对这等人家,谢槐钰全部都拒绝掉了。

    只因他们多是想要求取他为妾的,便是有几个说要娶他为妻,也并无多少诚意,且家风不好。

    谢凌已是大龄,对自己的婚事格外在意。

    他听闻谢槐钰给了拒了的人中,有好些是侯门、伯府或是公府的,便十分的不解。

    他本就对此在意,遇到那已定亲的庶弟时,又被嘲讽了一番,直说他过去只知道讨好娄氏,对自己的亲兄长爱答不理。怕是得罪了自己兄长,才得得不了半分好处。

    谢凌心中越想便越是害怕,就怕谢槐钰对他不喜,故意克扣他的婚事,便趁着开席前的一刻,拉了谢槐钰去别院中说话。

    谢槐钰听闻谢凌对他支支吾吾一番道歉过后,才知他心中原来竟有如此想法,更是对自己的这个胞弟心凉了几分。

    他耐着性子对谢凌说道:“我让你在家中学习,你如今学了有多少?我拒了的那些亲事,大多是要你去做妾氏,或者是此人流连花丛,家中早有美妾,自是不适合你的。”

    “你是我胞弟,我自然是为了你好。待日后时局稳定了,我便在那年轻才俊中给你物色一个人品才学俱佳的,你如今莫再考虑这些问题。”

    听谢槐钰如此说了,谢凌才终是安心下来,面上便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

    谢槐钰见了,不禁在心底摇了摇头。

    以谢凌这般心智,便不能把他嫁到那些复杂的家庭,日后便为他寻个家境简单的,让他去享清福吧。

    两人聊开了以后,便一起前往席间。

    此时谢爵爷等人也已落座,见谢槐钰来的迟了些,便不悦的咳嗽了两声。待他坐下,便宣布开席。

    谢家的丫鬟小厮如流水般的端上一盘盘菜肴。待前菜都上了,谢爵爷便起身敬酒,讲了些场面话,宣布开席。

    待谢爵爷讲完,大家才拿起筷子,准备动筷。

    没想到坐在谢爵爷一旁的娄氏却突然站了起来。面色严肃的举起酒杯说道:“趁着如此良宵佳节,众人皆在此处,妾身也有话要讲。”

    谢爵爷一见娄氏这模样,嘴角便抽搐了几下,预感到她绝不会说什么好事。

    他一手在下面拽住娄氏的袖子,想要拉她坐下。

    然而娄氏却不为所动,一手掀开谢爵爷的手,从袖子从抽出了一封手信。

    在座的人议论纷纷,好奇的望着娄氏的方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谢槐钰靠坐在椅背上,冷冷看着娄氏。

    他虽不知道娄氏到底想干什么什么,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便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样了。

    “各位,这封手信,是家中奴仆在收拾书房的时候找到的,这是已经故去了的老爵爷留下的一封手信。”娄氏说道:“妾氏看到这封手信,便感到极为惊讶,因为是父亲的亲笔,所以也不敢私藏。”

    谢爵爷听娄氏如此说道,便不耐的斥道:“即是父亲的亲信,便宴席结束以后在家中宣读便好了,又何必在这种时候拿出来,你简直是不知所谓。”

    娄氏闻言却是话锋一转,状似娇柔的说道:“老爷,非是婷儿不知所谓,不过是这手信中所写的事情过大,竟与谢家子嗣的亲事相关。婷儿也是片刻也不敢耽误啊。”

    谢爵爷听到此处,心中咯噔一下,拽住娄氏的袖子便是让她别说了。

    什么老爵爷手信,他从未听过!八成是这娄氏不忿谢槐钰继承爵位,又想出什么点子要坏了他的亲事!

    谢爵爷虽不喜谢槐钰,但他毕竟还是以谢家的基业为先。

    谢槐钰如今已是板上钉钉的谢家继承人,必然是要娶个对谢家有助力的妻子的。

    那文忠勤和魏侯爷前些时日还来同他打听过谢槐钰,似是有意将他选为女婿。

    谢爵爷当时不想让谢槐钰得了岳家的势力做的太大,便暂且并未考虑此事,没想到此时却被娄氏拿住了把柄!

    他曾经还觉得娄氏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如今却是看清了对方一般,觉得她面目可憎。

    娄氏即决定了在宴席中坏了谢槐钰的亲事,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她哪管得了谢爵爷如今怎么看她。

    便是退开一步说道:“老爷,这可是老爵爷的手信。便是他如今已经去了,我们这做子女的,也要遵循他的教导吧?不然岂不是不慈不孝。”

    这不孝的好大一顶帽子压下来,让谢爵爷一窒,竟无从反驳。

    此时娄家那些亲眷们便也在一旁附和,添油加醋的说道:“这老爵爷的手信,又有什么不可听的?既然涉及到子嗣的亲事,那便更要赶紧公布,也免得耽误了老爵爷的安排。”

    谢槐钰皱起眉头,看着娄氏手中那封手信。

    他在白塘村时曾经伪造过一封祖父的手信,却没想到谢家竟还真的流传着一封。也不知那信上写了些什么。

    不过无论是什么,他谢槐钰这生只娶白术一人,旁的人要说他大逆不道,那便说去好了。

    娄氏得了他人的支持,便顺势展开那手信读了起来。

    她字字铿锵有力,让席间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按那手信的内容,谢家老宅乡下一白姓村民曾对老爵爷有过救命之恩。

    老爵爷感激,便定下了谢家子嗣与那白家子嗣的婚约。

    这手信写于宣戌年间,也并未规定信中子嗣的身份。

    那个时候,谢家才只得谢槐钰一个孩子,旁的子嗣并未诞出。

    众人不禁纷纷想到,恐怕这老爵爷写信的时候,也不知谢家如今人丁单薄,竟只得两个男儿。

    而现在尚未婚配的,却只剩谢槐钰这个继承人罢了。

    若是按照老爵爷的意思,这谢家继承人就得娶一个村妇,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但若是不按照老爵爷的意思,那便是大逆不道之事,谢槐钰也难免落人话柄,谢家继承人的位置难免也不那么名正言顺了。

    今日端午宴席,谢家请来的客人有三四十家,大大小小共计百人。

    除了林舒语早已听出这手信有异,多看了谢槐钰几眼,其他人都信以为真。

    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谢槐钰脸上,看着他的反应。

    谢爵爷此刻已快气疯了。

    娄氏真是个疯妇,他当初就不该对娄家留有情面,而是应该把她关起来。

    然而此时众目睽睽,他再如何补救也已是晚了!

    与谢爵爷不同,谢槐钰当下面上不动如山,心中却是惊喜万分。

    娄氏方才读的那封哪里是他祖父的手信,分明就是他亲自伪造的。

    他为了仿那手信,不知打了多少腹稿,早已经字字句句都背了下来。娄氏才念了一句,他便认出来了。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怕是那赵衍见到了手信,便误以为真。以为让自己娶了白术,便不能再与京中名门贵女联姻,也可少一份助力。

    “谢槐钰!这手信已经念完。你当如何打算?”娄氏见谢槐钰久久不答,便开口逼问道。

    还未等谢槐钰开口,谢爵爷却先一步爆发了,起身拍桌说道:“娄氏!你简直荒唐!这手信哪里是老爵爷的,分明是你伪造!你妒忌钰儿继承爵位,竟做出如此丑事,此等刁妇,不配做我谢家正室,我要休了你!”

    谢爵爷再不喜谢槐钰,也不愿辱了谢家门楣。

    他这是弃车保帅,准备翻脸不认了。

    谢爵爷这一表现,便让场中的所有人议论纷纷。

    有人道:“这谢家怎么可能让嫡长子娶个乡下人,谢爵爷此举早在意料之中,那乡下人就算有什么恩情,给个百两银子也算打发了。”

    又有人说:“这信没准还真是娄氏伪造,毕竟他儿子之前那事,也是想嫁祸到谢槐钰头上,如今没了希望,便更是见不得谢槐钰好。”

    但最多的人还是认为这手信是真的,谢爵爷此举不过是强行挽尊。

    既然老爵爷有了手信,这谢家就算是不娶那白家子嗣为正妻,也要将其纳为妾氏,才算是不违祖命。

    众说纷纭之中,谢槐钰起身,面色十分淡然。

    “父亲。”他微微一笑,平静说道:“那封手信并非伪造,而是真的。”

    他这一番话,便给那封手信盖章定论了。

    谢爵爷和席间吃瓜的众人都傻了眼。谢槐钰这是何意?谢爵爷苦心替他遮掩,难不成他还要认下那婚约不成?

    “谢槐钰!你可想清楚了!切莫一气之下胡言乱语!”谢爵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儿子并未乱说。”谢槐钰说道:“这手信是儿子在谢家老宅找到,当时便收了起来,准备回京的时候再带回。只是也不知怎的,儿子遭贼人所害,谢家老宅付之一炬,这装着手信的匣子也被夺走。如今这手信辗转几番,却是到了母亲手上了。”

    谢槐钰这番话一说出,众人看向娄氏的眼神便又多了几分异样的眼光。

    他们都听闻谢槐钰在乡下身受重伤,差点死掉。怀疑此事是娄氏和谢琪手笔的人自然是不少。

    但怀疑归怀疑,却并没有人敢盖棺定论,毕竟那么多的贼人,也不知是如何联系到的。况且这京中每家内宅阴私不少,但真敢买凶、杀人的却几乎没有。

    娄氏这般狠辣,也叫人对她另眼相看了。

    众人的目光落在娄氏身上,如刀子一般戳的她体无完肤。

    她并未买凶去杀谢槐钰,但此时也不能辩解这事是大皇子做的。只能默默认下,心底恨毒了故意往自己身上引刀的谢槐钰。

    见反正也解释不清,娄氏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已承认这手信是真的,那老爵爷定下的婚约也是真的,此事你认不认?”

    谢槐钰闻言便笑了,笑得特别好看,眼神又暖又柔,还有一丝甜,他缓缓说道:“认啊,怎么会不认。孙儿愿意遵循祖父意愿,娶白家子嗣为妻,儿子这就派人去提亲。”

    谢槐钰的笑容晃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也包括娄氏的眼,让她完全呆住了。

    她想像中谢槐钰或许会愤怒,或许会隐忍,却独独没有这份显而易见的高兴和甜蜜。

    下意识的,娄氏心下便觉得害怕。自己是不是又被谢槐钰摆了一道!

    然而这手信是大殿下给她的,大殿下又绝不可能与谢槐钰站在一边,她满脑子都是乱的,也不知谢槐钰到底是真的高兴,还是在装腔作势。

    谢爵爷也呆了,反应过来以后,就斥责谢槐钰胡闹。

    谢家就算是非要娶那乡下人,也最多是个妾氏,哪有纳为正妻的道理?

    谢槐钰却直接搬出了祖父来压他道:“祖父手信在此,今日端午宴席,又众目睽睽。儿子若违反诺言,出尔反尔,岂不是丢尽了谢家脸面,让人议论我们是不义之辈。”

    他一番话让娄氏更加迷茫,也怼的谢爵爷哑口无言,待宴会结束,许久才回过神想到:难道你娶一个乡下人就不是丢了谢家脸面?

    但此时木已成舟,再说些什么都已经晚了……

    端午宴席之后,谢家此事便传遍了整个京中。

    这段时日谢家大事连连。京中各家名流也是抱着八卦的念头一直关注着。

    谢槐钰为祖母守孝,虽并非硬性规定,但京中但凡要脸的人家,按理三年内都是不能嫁娶的。

    然而端午宴席上,娄氏拿出的那封手信却是谢家祖父的遗愿。

    即是祖父遗愿,那便得按此执行,如此也是尽孝。总不能说只顾给祖母的孝顺,却把祖父的落在一边不管。

    也因此此事便破了那三年不得嫁娶的规矩,而是需得快快执行,谢槐钰这么急着要去提亲,娶一个乡下人,更是对祖父极大的孝顺了。

    此时听闻谢槐钰要娶一个乡下人为正妻,那些适龄的女子和哥儿不免在心中扼腕万分。

    又有一些有风骨的文人听闻此事,便夸奖谢槐钰诚实守信,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又联系到他之前捐粮赈灾一事,民间对谢槐钰一时便极为推崇,直说他孝心感天动地,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连皇帝都亲自将赵梁招入宫中,询问了他谢槐钰的婚事。

    再说到谢家,那手信被看作是正品,娄氏自是不能被谢爵爷休了。

    可就算是不休妻,谢爵爷也不会让娄氏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端午宴席结束,谢爵爷便下了死令,把娄氏关了起来,不得出门。待过些时日,风头过去了,再送到谢家偏远的庄子里。让她在那处了此残生,一辈子都别再回来了。

    听闻自己兄长要娶个村妇,谢凌最是不愉,自己亲嫂子是个村妇,他自然也面上无光,但自己兄长都同意了,他也没什么可说,只能作罢。

    而林舒语,则对谢槐钰道了喜。他对谢槐钰与白术之事早就知道,如今有了孩子,心思便全都在孩子身上,对白术只有羡慕,早就生不出什么妒忌之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这一章就进京的……但是写这个端午家宴信息量很大,又是打脸重头戏,没想到写了这么长……

    下一章保证进京,见面,见不到我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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