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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嚣张重生妃:王爷,我要休了你

正文 第116章 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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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王妃时,已经去了!”怀民不敢大声说话,准确说是,他不敢说话。(M.K6uk.Com看啦又看♀手机版)

    “哦!”独孤冽点头着,“王妃怕水!”钟离伊啊,你不是怕水的吗?心被揪着紧紧的,咬着牙,不让痛。面容依旧,安详如她平常,钟离伊一向是冷静的人。

    “月儿!”缓缓跪在她身边,手触到她面容上,忍不住颤了,手慢慢移到鼻下,总怀疑有呼吸,只是空的,手一滑,到唇上,唇依旧柔软,却冰凉着。

    “月儿……”抱起她,娇弱的身子已经凉透了,轻轻合上她手,却感觉不到那手的温暖,怎么又不能温暖她了?反复轻揉着她手,“月儿,不冷啊,不冷的!”钟离伊总说她不怕冷,其实是她本身就冷的。

    为何还不暖?连连吹着气,放到唇边暖着,只是,捂得再严实,还是冷冷的。

    “我来了,你听见了吗?”她的羽睫上,扑着小滴泪,轻轻颤着,“月儿,”再问着,“是我啊!”心一痛,那么不设防的痛了,眉紧皱,眼前有些模糊了。

    “你说话啊!”独孤冽喉头一哽,眼眶痛。

    一动不动的,眼闭紧紧的,外界都与她无关。

    “你没听见?”在她耳旁小声的说着,“月儿,是我,独孤冽,你的夫君,醒醒啊!”声音柔柔,只是当看到她再无反应时,泪滚了出来,一颗、两颗,全跌到她脸上。

    “月儿啊,”独孤冽见到她脸上的泪时,慌了,忙去拭去,“不哭啊,不哭啊,我在着的呢!月儿不哭,钟离伊不哭的!”

    为何,越说泪越多?

    “钟离伊不哭!”独孤冽急道,“你怎么还在哭呢?”忘了是谁的泪,只知道,她泪如雨下。

    搂紧着她,要揉进自己的身子,这样才不会孤单,“月儿,不哭,你怎么哭了?”再说着,声音已经哑了,抬起她手,想让她抱着自己,可她无力的垂了下去,“月儿,”低头,又见到她满脸泪水,不由吻去了那些泪,“月儿不哭的,不哭的!”

    总是说着不哭的,却忘了,泪是他自己的。

    抱着钟离伊站起来,一字一字道:“月儿,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回家,可是家在哪里,如果说,家是因为有她,那么,现在呢?

    “王爷,王爷!”是谁在唤着?

    怀民回头,心神一惊,那是谁?寒王爷?

    独孤若寒心绞痛,一口鲜血喷出,那白衣上,尽是触目惊心。

    “寒王爷!”是莫无心的声音,“王爷保重啊!”

    独孤若寒望着独孤冽怀中的女子,她真的去了?

    不信,独孤若寒不信,踉跄着过去。见着她无半点血色的脸,只觉心里万千刀割着,喉头又是一股腥甜涌上来,面色一变,再撑不住,又是一口鲜血。

    “王爷!”莫无心急扶住独孤若寒,焦急万分的看着他,额头上青筋突着,大颗大颗的汗滚落。莫无心急着对跟着独孤若寒的人道:“还不快来帮忙!”

    独孤若寒是急火攻了心,眼红着,抓着莫无心的手,“你不是说……说,没事的?不是……”莫无心不是能保着钟离伊的吗?死死揪着莫无心的手,深深掐着。

    莫无心摇头,“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啊。

    可是,那人,真的就已经去了?

    “钟离伊,我们回家!”是独孤冽的声音,“回家,就不会冷了!就不怕水了!”她如何躲得过那水?

    独孤冽抱着钟离伊,全然不顾一旁的独孤若寒,他与钟离伊,从来就只有彼此。

    “我们这就回家,回了家,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事了,只有我,而我,也只有你!”没有失去她,她不就在自己怀中吗?

    “四哥,”独孤若寒唤。

    “你不理我,还是这样好,这样,你就不会跟我闹了!”独孤冽低头,又见着钟离伊脸上的泪,“我没骂你,别哭啊!你怎么又哭了?”停下来,吻干她泪,又不禁道,“为何泪那么苦?”没有去品尝过泪,今日,为何那么苦?

    “月儿……”埋头在她颈间,还有幽兰香,只是这兰香凝了。抱起钟离伊,使出轻功,飞独孤了这地方,他只想带着钟离伊回到他们的家里。

    “四哥……”独孤若寒纵然心伤,也只能仰天长叹。

    “冽王妃,她其实……”莫无心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了,只望着独孤若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子?“寒王爷,”好像还是不能说。手被独孤若寒抓得生疼,泪打着转,可是看到独孤若寒身上那片血色时,只能忍着。

    “传太医!”是独孤原的声音,当看到冽王抱着王妃回时,便命人去了。只是为何,王爷看起来会那么神伤?

    “王爷,王爷!”

    独孤冽摇头,“不必传太医了,王妃只是睡着了!”钟离伊,亲亲她额头,“睡一会,她就会醒的!”抱着钟离伊回了房,当看到院里似还有些积雪时,不由想起当日初雪下时,苦笑,“雪还在,你也在。”

    独孤原不解,而怀民连连冲他使眼色,才掩了口,见独孤冽抱着钟离伊进了屋,才低声问道:“怎么了?”

    “还说,王妃没了!”

    房内传来独孤冽的声音,“把王妃前些日子从江南带回的兰凝汁盛来!”

    怀民赶紧着应声,去了。

    醉心酒,其实谁也不知。

    倒一杯,清清亮,“钟离伊,睡了太长时间了吧!”独孤冽坐在床沿,望着榻上那个女子,“该醒了!”

    可她不动,只躺在那,世间万物原来真的都没入她心。

    “月儿,月儿!”颤抖着声音,“你听得见的,听得见的,我感觉得到你在唤我啊!”钟离伊,为何还不醒?

    她的唇,似红了,只是仍凉着。独孤冽端起那杯酒,仰头喝下,又俯下身去,酒,记得她不喜欢喝的,一喝便醉。

    手轻轻按着她下颔,缓缓度入那酒去她口中,也许,这一来,她便醒了,而后笑着对自己说:“冽王爷,醉了!”

    酒慢慢入了她口中,独孤冽见着她眉似有轻蹙,长长睫毛颤着,“咳……咳……”是钟离伊声音?

    独孤冽望着,眼都不敢眨,连气也不敢喘,一个不小心,这便是梦。

    钟离伊眼眸一动,缓缓睁开,见着独孤冽时,不禁唇畔浅笑,那梨涡还是轻旋着,“冽王爷,”声音柔柔,面上微红,几分因酒几分羞,“我不喝酒的!”明眸离动,宛如仙。

    独孤冽不信,只呆呆的望着。

    钟离伊撑起身子来,冲着独孤冽嫣然一笑,“王爷,不认得了?还是又跟钟离伊生气了?”好像以前,独孤冽就常跟钟离伊闹脾气。

    试着开口唤,可还是不信。

    “冽,我舍不得你!”钟离伊软柔的声音传来,而独孤冽似乎见到她眼中那浓浓情。

    揽她入怀,紧紧抱着,连连声唤,“月儿,月儿……”其实,独孤冽又如何舍得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我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的,”钟离伊早不是说过的吗?这世间,如何舍得你独孤冽一人孤单?哪怕再苦、再痛,也要陪在你身边的。

    “再不敢让你去冒险了,再不敢了!”埋头在她发间,发里还有着她的兰香,“钟离伊,没有你,我该如何活?”喃喃着,不能没有她。

    钟离伊浅笑声起,素手拂过独孤冽唇边,轻轻道,“不管怎么样,有我还是没我,你都得好好活着啊!冽,我就算是死了,也会陪在你身边的。我们都坚强着好不好?”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独孤冽握住她手,却抓着个空,心一惊,怀中那人去了哪里?瞬间,心跌入万丈深渊里。

    “钟离伊!”吼了出来,却见着床榻上,那人依旧闭目着,而唇边流出的是那兰凝汁。

    不是的,刚刚明明看到她的,还听到她说的话的,她说,“我不会死的。”

    扑在她身上,一遍一遍撕心裂肺着,“钟离伊,你醒啊,你醒过来啊!”摇着她,晃着她,可她毫无知觉。

    再吻上她唇,强迫的启开她紧闭的牙关,想去唤醒她,“月儿,月儿,你感觉到了吗?你别不理我啊!”

    “我不信,你不是说你喝不了酒吗?我不信!”酒沿着嘴角慢慢流出来,只有兰香弥漫。

    ……

    独孤原进来时,就见到独孤冽不停的往钟离伊嘴里灌酒,而那床榻上,一片狼藉。

    “王爷,王爷!”独孤原赶紧着拦着独孤冽,“王妃已经去了啊!您就让她,走得……安心吧!”

    “滚!”推开独孤原,继续他的工作,独孤冽不信他救不回钟离伊。

    疯了,独孤冽绝对是疯了。

    独孤原跟了独孤冽多年,从没见他这么疯狂过,被独孤冽刚刚那么一推,倒在地上,爬起来,头狠狠砸在地上,“王爷,您保重自己啊!”

    “保重?”独孤冽冷笑,“钟离伊都没了,我要自己何用?”

    是,钟离伊都没了,自己还活着干嘛?

    袖间不还有箭吗?自己送自己一箭不就行了?

    缓缓掏出那箭,眼里仍旧看着钟离伊,“月儿,等我,你别走得太急了。人世间,没有了你,又有什么意思?黄泉路上,你走得慢一点,我就来!”

    黄泉路上,有他独孤冽相伴,不会太孤单的。

    “我给过你两箭,这一回,这一箭,我把我自己给你!”独孤冽喃喃着,“你真不醒了吗?你是要我来找你吧,我会来的!”箭,独孤冽一向擅长,一箭便能致命的。

    独孤原听到独孤冽那些话,慌了,顾不得其他,忙冲过来,可才站起身子,便怔了。只那箭已经射向独孤冽心口!

    “王爷……”

    独孤冽含笑闭眼,“钟离伊,我的月儿啊,你要走慢一点,奈何桥边,记得等我,莫忘!”

    箭射出,独孤冽却未觉得痛楚,这就是解脱了?睁眼看时,钟离伊仍闭目在那榻上,还在人间?

    眼前多了一人,却是一袭白衣木醉香,她仍是掩着面纱,手中却握着独孤冽的那一箭,见独孤冽睁了眼,便冷笑,“好个冽王,生死相随?”

    见到木醉香时,独孤冽便想起钟离伊所说木醉香不会放任她有事,而今?想着,终于苦笑道了,“我以为我会怪你,以你木醉香的能耐保不住钟离伊。”

    “哦?”木醉香扬起了眉,她的眉让人想起十二月的冰凌。

    独孤冽却不看她,纵是眼里仍是沉沉的痛,“我有什么资格怪你?该死的是我!”该怪,该怨的,都只是独孤冽。

    “如此,我便也放心了!”木醉香点头,她的话,总让人不解。

    房内静了下来,木醉香收拾了床榻上,因为已经让独孤冽弄得一团糟了。

    “不要碰她!”独孤冽忽然道,“谁也不能碰她!”

    “给!”木醉香扔给独孤冽一壶酒,那壶轻轻巧巧落在独孤冽面前,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哈哈!”仰天笑,酒已入喉,原哪管一杯两杯?

    “可知这便是醉心酒?”木醉香望着钟离伊,而话是对独孤冽说。

    醉心酒?这世上只怕醉了心,还将失了心。独孤冽摇头笑,“我喝这一壶,算是几杯?”

    如果没记错的话,醉心酒那只有四杯,一杯邀君饮,春风吹心暖;二杯再相请,君心似蜜甜;三杯君莫饮,心酸杯落泪;四杯无人饮,心痛无处医。

    谁又唱起这曲子?

    独孤冽心一颤,自己喝了几杯了?泪落时,该是第三杯,心痛时,该是第四杯,为何没感觉?

    木醉香淡淡道:“世人只知醉心酒饮不过四杯,却不知,还有一说。”见独孤冽怔怔的望着榻上钟离伊,心里微叹气,轻轻吟道:“五杯空见月,回首人不见。”

    “回首人不见?”默默喃着那一句,独孤冽心空了。

    京城里,又飘起了雪,厚厚的一层。

    寒王府那院里,枯枝上结着长长的冰凌,管家领着卫锦时进来,对他道:“卫大人,您等等,奴才这就去请王爷出来!”说着,便紧紧着进了独孤若寒的屋子。

    “是舅舅?”独孤若寒听了卫锦时到了,便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又见着外头那般冷的,想了想,便道:“那还不快请进!”

    “寒王爷!”卫锦时一进来,便自降的身份给独孤若寒行礼。

    独孤若寒哪敢当,忙扶起,“舅舅休得多礼,倒让甥儿承受不起了!”扶着卫锦时坐下,让下人奉了茶来。

    独孤冽最近都没上朝,惹得独孤析对他颇为不满,本来朝里人都以为独孤析会立独孤冽为储的,而现在看来,只怕圣心难度。

    “舅舅过来的意思,甥儿也猜到了。”独孤若寒不喜欢转着弯说话,这一点,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怎么?”卫锦时有些疑问,独孤若寒这样的话,后面应该接些话的。

    独孤若寒摇头笑,“舅舅也不必忙着那些事了,论起来,我比不过四哥。”独孤若寒心里有数,独孤析对独孤冽才真叫宠的,论政治权谋,独孤若寒不是独孤冽的对手。自知轻重,又如何会去争?略顿了,又道:“我现在只想这样,这样就很好!”

    “话可不能这么说!”卫锦时急忙道,独孤若寒刚刚那话的意思,他猜到了大半。对于独孤若寒与冽王妃之间的事,他自也是有所闻,生怕独孤若寒就这么消沉了去,“你毕竟是正宫皇后所出,有些事,你自己心里该有个轻重的啊!”卫后不管事,独孤若穹又成不了事了,现在就只有寄期望于独孤若寒了。

    独孤若寒又何尝听不出卫锦时话里的话,起身望着窗外,孤梅傲雪。

    阳光照在那晶莹雪上,折射得阳光有些刺痛眼,卫锦时眯着眼,却见独孤若寒眼里黯淡沉沉,心里说着,看来独孤若寒对钟离伊真是有心的。

    “若是冽王妃当初不逃了婚,想来,现在也不会……”卫锦时长叹口气,“可惜了!”

    独孤若寒想说什么,却看到浅清去采梅,便对院里浅清道:“王妃在做什么?”离玉这些日子也不好过,天天想着钟离伊的事,几乎时时垂泪。

    浅清忙行了礼,答道:“王妃看了些书,想闻闻梅香,奴婢便来采几枝梅!”

    “嗯!”独孤若寒点头,让浅清自去忙,转头对卫锦时道:“舅舅,离玉是我的妻,钟离伊则是四嫂!”纵是心里放不下,但当初对钟离伊的承诺一直守着,对于钟离伊,能做的也就是这了吧!

    “哦?”卫锦时却不以为然,“今日过来时,听到京里人议论纷纷的,”见独孤若寒眉微微挑着,便又道:“看来寒王也知道了,冽王在他府里建了间冰室,把冽王妃冰封了起来。”

    还未等卫锦时说完,独孤若寒便急了,“你说的是真的?”独孤冽这是做什么?钟离伊死了,都不让她安生吗?为何不让她入土为安?

    “说来也是,人死,自然得入土为安了,可冽王……唉!”卫锦时还在说着,却没见独孤若寒人影,那人已经奔去了冽王府。

    卫锦时冷笑,独孤若寒,钟离伊才是你的软肋,只可惜,她已经死了,若不然,能利用她的。

    冰是痛彻心扉的寒,是水寒到了极致时的态。

    独孤若寒进来,只看到独孤冽痴痴守在冰床前,而那冰床上,静静安放着那个青衣女子,如沉睡时一般,连眉目都淡淡如烟。

    “四哥……”挪动脚步,却感觉到心扯着痛,他如何舍得钟离伊睡得那么冷,“钟离伊会冷的。”在独孤若寒的眼中,钟离伊其实没那么冷,她骨子里有种叫人心暖的东西。

    独孤冽抚上钟离伊唇,唇畔似隐隐有那梨涡着,“我不想见不到她。我想着,我去寻遍天下,一定能救回她的!”她的手,本来就如美玉,放在冰上,人如冰玉。

    独孤若寒明白独孤冽心里的想法,只是,钟离伊已经没了,这是事实。

    独孤若寒走进去,却独孤了几步远,愣了一会,钟离伊你也想这么陪着他吗?“该让她入土为安的!”独孤若寒说出这话时,感觉到一个字比一个字要重,只是不能不说。

    “她一个人会怕的!”把她放到那土中,其实真的很冰冷,钟离伊说胆子大,但黑暗里,怎么舍得她孤零零一人?握上她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着,“月儿,这样就不孤单了!我们这样安静就好!”喉头有些微哽咽,话渐渐苦了起来,而唇里滑进了苦涩。

    独孤若寒只能静静望着,明白他们彼此情重,而他,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独孤冽与钟离伊的爱,从来没有他独孤若寒。

    “今日初三,还记得吗?”当时钟离伊说她其实早就知道独孤冽的生辰,其实钟离伊早就知道的。“我以为,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再怎么样,也不该是独孤冽守着死去的钟离伊。他们的时间,真的太短了。

    京城里,又有人传着冽王与王妃的情,冽王于朝堂上还是雷厉风行的冷面王爷,甚得圣心,几乎朝野上下都知道这个冽王将会是将来的天子。而关于那个冰室里的王妃,没有人敢再提,只是都知道冽王夜夜相伴着,冽王痴情,都叹那王妃福薄。

    这日朝上,独孤析想提出立冽王为储,却被独孤冽不着痕迹的推了,下了朝后,独孤析不解,问独孤冽为何不愿。

    独孤冽只答:“儿臣于朝事上用了太多心,而这时候,儿臣该回去陪钟离伊了。”

    “冽儿,你醒醒!钟离伊已经死了!”事情都过去了半个月了,独孤冽表面上看起来无事,全心都在朝政上,实则内心里还是放不下。

    “她一直在我身边的!”独孤冽笑,“时间不早了,儿臣先告退!”

    日渐渐西下,独孤析望着独孤冽,惟有长叹。

    马车在大街上行驶着,突然被人拦住了。

    “什么人?”独孤冽问,话里已经有几分不快了,他不想在外面呆太久。

    不待怀民答,外头便有人说了:“机关算计太聪明,聪明反遭聪明误!”

    “王爷,是个江湖术士!”怀民答着,又对那人道:“我们家王爷没空跟你说这些!走,走!”

    推拉中,那人又高声道:“冽王孤星,王妃冷月,生死如何相随?”

    “快走,快走!”

    独孤冽听了那话,心一惊,忙对怀民道:“让他回来,本王有事请教!”

    “王爷,这等江湖术士的话,不可信啊!”怀民道。

    独孤冽不快道,“本王的话,你不听了?”

    请着那人上了马车,见着他仙风道骨,独孤冽急问:“请教高人,刚刚话何解?”

    那人哈哈笑,认真看着独孤冽,许久后,终于道:“也亏得钟离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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