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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掌中娇娘

正文 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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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无极心里有些感动,正要说话,忽听外面有个内侍高声叫道:“禀太子爷,厨房做了银耳莲子粥给太子解暑,可要送进?”

    凌成奚答道:“进来吧。

    那内侍应了一声,推开门进来,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又小心地把两碗捧出来放好说:“太子爷,苏大侠,请用。小的告退!“说完弯腰低头后退几步,又行了一礼才转身出去了。

    “来,不说了,先喝粥。“凌成奚说着自己端起一碗来喝

    苏无板也端起另一碗,三两下就喝了个干净。内侍在门外看到他们唱了粥才放心地离去,走到拐角又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笑了一下。

    阳光渐渐减弱,气温也降下来,开始变得凉爽了。热闹了—个白天的宫里安静了许多,只偶尔见到穿梭的宫女以及站班的内侍。

    比时己是晚饭时候,内务司却还有人,两个侍从站在门边守着,要等里面的人出来才能锁门斋开。忽听一阵咳家声传来他们朝前面看去,只见内务总管褚承树挺着肚,手捋胡须朝这褚承树已年过不惑,身材虽瘦,却有个圆溜溜的肚子。一双用梢跟似乎总也睡不醒,偌大一个酒糟鼻仿佛安了个烂柿子在脸上,耳垂多肉而肥大,他常以此作为自己多福的急征洋洋自得。今日他在模艺大赛中进了前五名,心中不免得意,想回内务司把自己愉藏的两瓶御酒拿回家去庆贺一音。他原以为这个候内务司不会有人了。

    看他眉头紧皱,跟在他身边的太监讨好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小的去说说,别挡了您老的道。”

    这宫里油水大的人容易发福,这内务总管就是一个好例子,听见小太监这么说,他从鼻子哼出了口气息,斜眼看着,奸细的声音一扬。

    “去吧。”

    小太监得了令,小跑过去,对守门的侍卫道:

    “唔,怎的还不走啊?不想吃饭了吗?这一天天的这么较真干什么,你们老大可是到别处吃香的喝辣的呢。

    内务总管虎着脸迈着官步上了台阶

    两名内侍忙施礼答道:“回褚大人,卢总管还在里面,小的不敢走。”

    储承树一听,疑惑地自语道:“卢宗柏?他来做什么?

    内侍又答:“卢总管说,要找点档册,很重要的

    诸承树摆摆手说:“嗯,知道了。你们走吧,一会我来锁

    两名内侍高兴地又施了一礼说:“是,谢褚大人”

    内侍多少都知道这内务总管要做什么,可是都没人敢得罪,反正现在既然得了命令,能走就早点走,还有时间去喝点小酒听点小曲什么的,哪一项不比呆在这里要好

    内侍总管喝了一声走进去,等内侍们走远,顺手把门从里面闩了起来。他放眼一望,并没看到有人,猜测卢宗柏在二楼,就慢慢走上去,他的身体肥胖,走几步就容易气喘吁吁,更不用说爬楼梯了。

    宗柏果然在二楼,正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查阋档册,并没注意到褚承树的到来。他双冒低垂,面色严肃,段睛好像闭着一般,双唇紧抿,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褚承树走到近前,他突然发现,不禁吃了一惊,心想这人看这些卷干什么。

    宫内的卷宗向来由着史官撰写,每一任皇帝都会撰写史料,删除不想要的内容,留下想要的,驾崩的前皇帝还未来得急遣人撰写就已经驾崩,而这个皇帝玩世不恭,对此事并不在意,因此浩瀚的卷宗就这么随意的丢放在这库房里。

    “啊,褚大人!不知大人何时来的?”卢宗柏连忙站起来打招

    树敫衍道:“刚来,听他们说你还在查东西,就上来看看。怎么样,找到了吗?”说着随手翻了翻桌上的资料。

    宗柏指了指那些厚厚的档册说:“找到了,承树拿起一本来看,见全是关于本朝建立之前白家的事情怎么,你要查的是?”他盯着卢宗柏的眼问道,不知道这个总管太监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宗柏正色道:“褚大人,卢某要查的,正是白忠翰及其祖辈。”

    宗柏压低声音说:“褚大人,今日皇上与太子为了一个叫白高烟的佳人,下棋赌输,赢者得美人。我怀疑,这白商烟与与白家有关。”

    内侍总管心里不由打了个激灵,过了片刻才说:“还有这样的事?”

    白家的事,他们这些宫内呆得久的都知道,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白家事件,如果不是必要,没有人想要提起。

    他之前一直在下面下棋,自然不知道台子上的事情,现在听卢宗柏说,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宗柏将皇上与太子下棋的经过说了,只是瞒去棋局所藏玄机事。褚承树追问查到没有,卢宗柏连连摇头,说还没查到与天下白姓是一家,即使非直接亲属,也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是小心为好。”褚承树叮嘱了一音,让卢宗柏继续查,

    他则回到楼下,取出藏在柜子里的那两瓶御酒回家去了

    内务司只剩下卢宗柏一个人,他也有这里的钥匙,平素为人又极其谨慎认真,故而褚承树放心让他自己留在那里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在,如果丢了什么文册,自然是要追究他的责任。只是卢宗柏要查白忠翰,这让褚承树难以安心

    当年白忠翰硬铮铮一条好汉,天生就是常胜将军,卫国戍边的人才。却在本朝还未建立就战死沙场,实在令人扼腕!而且当年他的死也颇多疑点,此时连卢宗柏都想到要查,只怕有许多隐患

    褚承树想了想,决定与丞相商量如何应对。他看了看天色,此时去找丞相,自然是要一起吃饭,那这两瓶御酒就便宜丞相了!可如果不带着去,他去过丞相府以后再回内务司来取又版

    费周章。倘若先回家,又要被家里那些女着住,不易脱身。

    罢了!他日老夫一定赚回十倍的好处,就便宣了他吧。”褚承树狠了狠心,抱着铒酒去丞相府了

    宗柏查阅了很多关于白忠翰的材料,发现这个白忠翰是南方人,武功高强,撞使长兵器。本来还有个妹妹,小他五岁,但却打小就被人拐走,不知去向。其父原是前朝的知府,后在赈灾时不慎染上仿寒而亡,从此他便与母亲相依为命。前朝战乱时,白忠翰在母亲劝说下加入卫国公麾下,战战身先士卒,立

    下战功无数。然而,在一次酒宴中他放下话,说卫国公及其两他必是人皇之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白忠翰只是一时醉话,却被人报到卫国公处。卫国公一听大怒,手下的大将竟敢觊亲他还未登上的皇位,这还了得!为了不打草凉蛇,他当时并未说

    什么,还劝告密者说白忠翰不过是酒醉胡言,叫他们不要当白忠翰酒醒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听士兵议论卫国公听说酒后大放狂言之后的态度,顿时吓得急忙跑去找卫国公负荆

    白忠翰酒醒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听士兵议论卫国公听说他酒后大放狂言之后的态度,顿时吓得急忙跑去找卫国公负荆请罪。卫国公淡然处之,叫他不必介怀,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即可。白忠翰依言不再提此事,在之后的战争中更加卖力。

    几个月后,白忠翰率部攻打一座碱池。因人少,且该城池守官也是难得的帅才,调兵追将十分得心应手,白忠翰久攻不下便向卫国公求援。卫国公接到求援信,迅速派兵前往。白忠翰见援兵到来大为高兴,骑马登上一座土丘指捏。不料有人射来冷箭,正中其后心。士兵将他送入营帐请车医施救,无奈箭头有毒,白忠翰英雄一生,竟然中了小人毒手,一命归西,呜呼哀看完档册,卢宗柏不禁唏噍,深为白忠翰之死遗。毒箭为何人所射,档册上也无定论,对之后的调查也不提半字,

    只说白忠翰为国捐躯。战后,卫国公派人将他的尸体送回老家安葬白母痛失子,哭瞎了双跟,不久后也有事而终。倘若这白忠翰与白高烟真的有关系,只怕后言将有祸事!他不得不小心。合上资料,卢宗柏心事沉重地出了内务司。古语有云: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看来,应早些防备为好!

    出了定瑞门,卢宗柏本想直接回府,但转念一想又改变了主意,朝将军府而去。若白高烟真与白忠翰有关,而容婉又那么不懂事,说话做事都没有分寸的话,只恐天下要大乱的。

    路上,卢宗柏却发现有人跟踪,那人走得不急不缓,只跟在轿子后

    他心里冷笑,跟着自己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让轿子停下,又召唤过心腹嘀咕几句。

    心腹撩开帘子,他信步下轿子,走入人群。

    跟着他的人加快了脚步,集市里人多,要是看得不注意很容易把人跟丢。那太监总管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此时还在看书册,过了一会就去看了古董,也不管身后跟随的人。

    过了桥后,是更热闹的集市,跟着他的人一转眼就跟丢了。

    找寻过后,只好回去报备。

    客栈里,木木户听完禀告,他们长期蛰伏在此,就是奉命收集王妃龙霜雪的信息,如今王妃入宫不知打的什么算盘,而羌族和中原如今休战,他知王多少是为了王妃,这个太监总管今日出宫为了何事?

    将军府高皇宫有点远,卢宗柏乘坐的轿子大概走了两刻钟才到。轿子停下后,由轿夫上去叫门并递上拜帖。门重进去通报,卢宗柏就站在外面等候。他在门外骧着步,眉头挤

    不一会儿,门童带着个仆人来请卢宗柏,他忙整理了一下衣冠,昂首挺胸地快步走去。将军一共有三处府邸,京城一处主地一处,还有老家一处。京城这处是皇上敕造的,若非将军

    被革职抄家或犯了死罪,这房子可以世代传下去。不过如果府中不再有将军,就不能挂将

    牌区,门前的下马石也不能再摆。至于驻地那处,谁驻守就是谁住,并不国定属于哪个将

    这将军府很大,卢宗柏虽然来过多次,晚上不小心还是会迷路。此刻有仆人引路,卢宗柏只管跟着走就是,不必担心走错。容为海也才回来不久,正与家人吃晚饭,见卢宗柏来了就

    邀他同食将军客气了!卢某有要紧事,还请将军移步。“卢宗柏此刻哪有心思吃饭,匆忙对容为海说容为海一听就知道出大事了,嘱咐家人一番就与卢宗柏去了书房。将军夫人见卢宗柏匆匆赶来,一来就与丈夫去书房,心里忐不安,怀疑是容婉玉出事了!她让次子容明凯悄悄跟去

    进了书房,容为海看看没有人跟来就关上门,问卢宗柏发生了卢宗柏拱手道:“将军,卢某今日在宣明殿,看到府上的婉玉小姐触怒龙颜,后被皇上带走,去了皇后娘娘的寝言。佳人当

    着太后和皇上、太子的面拍了桌子,太后也生气了,只怕事情容为海怒道:“这个不知深浅的东西!”

    在外的容明凯听到父亲这句话吓了一跳,以为他们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将耳朵贴在门旁耳倾听,生

    怕漏了只字片语

    卢宗柏继续说:“卢某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只知道太子喜欢上一个姓白的佳人,皇上就命他比棋赌输,谁输了白佳人就跟谁。”

    容为海不以为然地说:“哼,果然是乳臭小儿!这么荒唐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我大是朝还有什么可指望的!”

    容明凯听到这件事情,心里暗暗盘算,想到以后前途无量,不禁露出了笑容

    卢宗柏又说:“他如何荒害且不说,只是容佳人如此乖长,恐她惹祸上身,到时候不好收拾啊。

    容为海沉吟片刻道:“本将军正是怕她惹岀事端,特地让贱内修书一封,嘱咐她谨守规,不可触怒龙颜。没想到,还是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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