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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掌中娇娘

正文 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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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将纸条放进梳妆柜的抽屉,趴在桌子上苦思冥想。既然将军和夫人一心想要她得宠,为什么费桌子上苦思冥想。既然将军和夫人一心想要她得宠,为什么费尽心机让人送纸条给她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莫非这话有什么深意?

    她又拿出纸条来看了一追,却没有发现什么秘密,又失望地将纸条放进抽屉。看着这新买的脂粉,龙霜雪心中像是塞满了乱七八的垃圾般难受。

    她将胭涂在脸上,那颜色很好看,将她显得越发俏丽。她又多涂了几遍,感觉自己像马戏团的小丑,不由悲从心来,轻声叹气。她将一切收拾好,转为到案桌上去,举起紫豪,略微思索就画下了个憨态可掬的小孩。

    完颜瑞堂,虽然此时不能和儿子想会,但在梦中她已经把对方四年了千万遍,甚至不用思考,只要想画,很快就能画出。

    屋外,一名内侍从门缝中看到了这一切,点点头后朝另一个房间去了。。。。。。。

    ”笃笃笃!“敞门声传来,外房里的伺候杨惜秋的宫女不耐烦地问是谁。

    “小姐姐,是我,周子顺,来找你家主子的。”

    宫女懒懒的来开门,倚靠在门板上,“你又不是我家主子的,怎么三番两天的到我们这里来,要不是我们这些宫女看着,还不知其他的宫女要怎么传呢。”

    周子顺靠近,低声说:“我不爱你家主子那样的,就爱你这样的。”

    虽然是个太监,但好歹是半个男人,听到这话,宫女捂着嘴巴笑,嗔怪的看了一眼周子顺,进里屋回话去了。

    不一会,宫女让周子顺进去,同时退下。

    房外,周子顺看了看周国,清了清嗓子说:“回yáng jiā人,小的是周子顺。

    杨惜秋濑洋洋地说:“喝,进来吧。”

    此时扬惜秋刚睡醒,正喝着荷叶莲子茶,整个人懒洋洋的只抬了抬眼皮看了周子顺一眼,这个太监每次来都能带来些不错的消息,否则扬系秋也懒得见人。

    周子顺进来,为不让人怀疑,特地没有关门。反正那些站在外面的内侍宫女什么的也不会不打招呼就闯进来,只要说话声音小点,他们也听不见

    杨惜秋还在为今天台子上的事情心烦,见了周子顺便没好气地说:“怎么了?

    周子顺小心理地说:“yáng jiā人,容佳人刚才在房里看信,正被小的撞见了,小的想有些东西可能对您有用,特意来禀告呢。”

    信有什么好禀告的,说不定是哪位佳人写给蓉佳人的贴己话,这深宫大院里的,不少佳人私底下认作姐妹,常有书信来往解闷也是有的,杨惜秋本不想问,可又觉得奇怪:“信?什么信?

    周子顺将容婉玉独自躲在房里看纸条的事情说了,他心里怀疑信有猫腻,可又不敢亘说。杨惜秋一听又有了主意,于是匆匆更换衣服,她想去去寻国师。

    “佳人,国师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7k7k001.com”

    “少废话,你能带国师来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为了达到目的,也为了让周子顺能够忠心自己,再帮忙办事,扬惜秋给了很重的礼,果然周子顺喜上眉梢,当下表示愿意去周转。

    皇上大婚这几天,各个言中管的也不是很严,就是为了让女善们都可以去见识一下皇上的大婚典礼:以及皇室的威严。否则,皇上大婚只有那些官员在场,剩下的就是乐手和做事的宫

    除了帝后与嫔妃的内宫不允许她们自由出入而外,有许多宫室都对女善们开放。但过了这几天又恢复限制,因而此时宫里甚是热闹,随处可见嫔妃随侍和夫人佳人们的息影。尤其是模艺

    赛,连杂役都可前去观看。整个皇宫除了春节,端午,上元节,恐怕也就是这几天最为热闹了。

    今天国师也在棋艺比赛现场,只是当时杨惜秋没有想到要找他。现在比赛还没结束火到宣明殿去找国师,并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从洛溪宫到宣明殿不太远,杨惜秋一路紧走,约莫一刻钟就到了。她四处张长望,终于看到国师正与苏纤纤坐在邮下边饮茶边聊天,心里顿时炉火直冒

    杨惜秋终于忍不住上前,对国师施了一礼说:“国师,惜秋有礼了!苏夫人也在,惜秋见过苏夫人。

    苏纤纤一笑说:“yáng jiā人来了,正好,我要去看他们下棋,你陪国师聊聊吧。”说完起身走开

    国师对扬惜秋的到来并不热诚,尽管扬惜秋刚通过周子顺送给这国师一个大礼。国师本来只是一个江湖算卦的,如今位居高位,十分受皇帝的推崇,什么山珍海味,珠宝首饰没有见过,但小人本性难移,有东西拿,国师的嘴脸透着贪婪。

    杨惜秋对这个苏纤纤还有些嫉妒,不就是舞跳得好吗?一跃而为夫人,她却依然只是个小小的佳人,实在叫人心里难平。如果当初跳舞的是她,那么今天做夫人的也是她!

    听闻皇帝虽然封了这个苏纤纤,但好像还没有去过她的寝宫过夜,如此看来也只是名头好听而已,想到这里扬惜秋好受了一些。

    今天再见苏纤纤走了。杨惜秋心里暗道她还算懂事。国师见杨惜秋公然来找他,面露不悦,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紧急,惜秋也顾不得这么多,她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国师,希望对方能再帮自己一次。

    杨惜秋略略俯下身,将容婉玉被皇上带走,之后又在房间里看看过后哭泣的事说了。国师沉吟片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怨杨惜秋大惊小怪。

    “可是国师!“杨惜秋见他不在意,又说,“如果婉玉这次又被临幸,说明皇上对她用情已深。你看她之前在台上,当着大后的面居然敢拍桌子大叫大嚷,皇上和太后都不责罚她!后

    皇上又拉着她回宫,这难道不说明,皇上在宠幸她吗?”

    国师冷笑一声说:“那你说,她看的信又是从何而来?杨惜秋咬牙道:“我看,是别有用心之人教唆她如何争宠之术!只要找到证据,不怕不问她个蛊惑之罪”

    原来,喜廷中为了防止嫔妃女着们争宠夺爱。严禁她们用任何方式去魅惑皇上。而如果是得到他人指点,或是教唆,要她们如何接近和取悦皇上,并欲以此达到什么目的,是可以以蛊感立罪,打入大牢并从此不得封妃纳嫔的。杨惜秋正是因为了解这些规矩,知道容婉玉在房里看了信,才想到要捉住她的把柄,好一次性将这个劲敌除掉。

    国师皱了皱冒问:“此事可确切?

    杨惜秋得意地笑道:“哼,当然确切!有人亲眼见了。

    “好!“国师点点头说,“礼部侍郎蒋大人已被限制,不得再入后言。本国师不便公开管这件事情,不过,可以替你跟总管太监说一声,让他去查

    国师又说:“此事若是真,容婉玉这个跟头就栽大了!若不真,你也可如此这般

    杨惜秋凑过头去仔细倾听,边听边点头,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国师真是定智多谋,若不是有他帮忙出主意,杨惜秋还想不到怎么对付容婉玉。手上虽有她的把柄,可给皇上告密了也

    没有把容婉玉弄翻。让杨惜秋心里很不服气。国师出完主意,让杨惜秋高他远点,以免引人注意。杨惜秋会意,答应着高开,勿匆去找皇后。她来到陌筱宫门口,却被侍卫拦住。

    “金牌呢?”

    “什么金牌?“杨惜秋一蹬眼道,她身后的宫女忙护着她,对侍卫谄笑道:“这是yáng jiā人,特意来见皇后娘娘,劳烦通报一声,就说我们娘娘有大事要禀告,若是今天说得恰好,说不定皇后娘娘还会赏赐你们,要是错过了好时辰,小心皇后娘娘怪罪。”

    侍卫说:“没有皇上或是皇后娘娘的童召,佳人不得私自入宫!若有通行金牌,可由在下为佳人禀报,至于皇后娘娘见与不见,那就不是在下说了算了1

    杨惜秋听了,愤愤地说:“我没有金牌,但却有极其要紧之事要报与皇后娘娘知晓。你若阻拦,误了大事,我怕你到时候吃。”

    侍卫更加怄怒,横起长彰说:“佳人若不听劝,休怪在下无礼”

    杨惜秋大怒,也冲中他发火道:“混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皇后娘娘禀报,你若耽误了,谁负责?”

    侍卫不管她怎么说,硬是要金牌才准许她进去,两人在那里吵闹半天。杨惜秋毕竟是女人,力气小,面对着两个年轻力壮的侍卫,想要硬闯根本行不通

    “哎,哎,干嘛呢?“一个宫女面带愠色过来问道

    杨惜秋还没回答,那两个侍卫就争着说这个佳人想闯宫。那宫女盯着杨惜秋看了一,不地撇撇嘴,虽然她没比杨惜秋却将头扬得高高的,倒仿佛杨惜秋矮她一截似的

    杨惜秋见这离女仗着在皇后娘娘宫里做事就如此张长狂,对她十分讨厌,她身边的宫女白眼骂了了一句:“哼,狗仗人势个小小的宫女,在我家主子面前面前摆什谱子。”

    宫女好歹是在皇后宫里当差的,一听急了:“什么,你敢骂我?”说着就要上前撕行打。”

    两名侍卫见言女来问事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要打架,急忙把她们拉开,并要将杨惜秋赶出去。

    杨惜秋边挣扎边大叫:“皇后娘娘!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求您见我一面!她这一嚷嚷,又有两个女过来,说皇后娘娘在歇息,问何人在此喧哗。”

    杨惜秋见还是惊动了皇后,不由高兴地大声说:“烦请通报:佳人杨惜秋求见!事情很紧急,不然惜秋也不敢倞扰皇后娘娘”

    宫女回去通报了,杨惜秋在心里暗暗练习一会要说的话。得意地瞟了那个要和她宫女打架的宫女,走上前去扇了对方一巴掌。”

    那宫女被扇得踉跄倒地,心虽然有不甘,但不敢和佳人作对,只好愤恨的垂下头低声不语。

    扬惜秋冷冷的看着,果真在这宫里就要做人上人,否则这些小宫女还真是不知道服气怎么写!

    台子上,凌成奚仍然一个人坐在那里发果,周围是几个内侍和宫女。他已经果坐了许久,早已忘了时间的存在。看着白离烟被架走,他颓废地坐在地毯上背靠柱子出神,感觉

    自己的世界瞬间空无。一名宫女过来敬献萄萄,他摆摆手言女就将萄萄放在桌上,又站在一旁。两个内侍见太后和皇

    后都走了,公主和部妃以及那两个佳人也走了,就去收拾宝前的莫子,开始卷那帽国像。

    凌成奚一看,急忙纵身跃起去夺画,口中训斥道:“谁让你们动了?还不与我放下”

    内侍忙施礼赔罪,将画像小心地放回桌上。凌成奚小心地伸手把画像抚平,看着上面的白离烟,一滴泪落了下来。他怕泪水打湿画像,就伸手擦了擦,长长地叹了口气。

    内侍也不忍见他难过,过来劝道:“太子爷,莫要太伤心了

    你们懂什么?都给我滚!“凌成奚偾怒地咆哮道。

    内侍不敢再说,只得退下。凌成奚慢慢卷起画像,拿在手中仰天长笑,之后魂不守舍地下了台子,有如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地高去。内侍看着他的背影很是同情,却又毫无办法,一个个

    总管太监卢宗柏之前一直在台下张罗,知道皇上与太子比棋就站在外面听候吩咐,没有直召不敢上来。此时见凌成奚走他才敢去看那模盘。刚才凌成奚在,内侍要收拾却被制止

    了。卢宗柏心里明白,这太子爷是心有不甘,不明白平素棋艺比皇上高超的他怎么会如此惨败!他仔细看了看模盘,回想着皇上与太子对弈的情景,在心里演算他们落棋的顺

    是有七分胜算的。他究竟是输在哪了呢?”

    皇帝对弈过的棋盘是要收起来密封的,以防那一天皇帝心血来潮想要重温,身处高位的人心思难以捉摸,这也是常有的事。

    太监忙忙碌碌,忙着将整个棋盘完好的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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