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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超时空超级许愿系统

正文 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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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话挂断。www.6zzw.com

    陈依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有钱,车的款型他不知道,只知道奔驰都是一百多万一辆,在百万富翁都罕见的年代私家车是不敢奢望的事情,甚至价值两万多的大哥大在这个年代也没有多少人拥有,曾听陈父说通话费每分钟一块多。

    他只觉得女人这么会工夫说没了好几块钱。

    女人丢下大哥大,砖头似的块头压低了一块座椅真皮,那份量如其价值的贵重。

    女人轻声抽泣,双臂抱脸,不知是为遭遇还是为通话内容的争执。

    “已经没事了。”陈依大着胆子,笨拙的说出这么一句安慰的话。女人这才发现他恢复平静,擦着眼泪,朝他报以感激微笑,那张含泪又真诚微笑的美丽神态,陈依觉得永远都无法忘记。

    “你多大了。”

    “十二岁。”

    女人笑意更浓,夹杂着赞许。“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勇敢,真是个当之无愧的小英雄,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

    陈依摇摇头,视金钱如粪土般凛然谢绝。“不用说报答,我觉得这种事情不该谈报答。”

    女人彻底笑了,全没有忧愁似的,为他这时与年龄不相称的严肃表情。

    “你跟丈夫吵架了?”终究是孩子的陈依忍不住好心驱使,完全没考虑这话题会勾起女人的伤痛。

    “要离婚了。你毕竟还是孩子,说这些你也不懂。”

    陈依默然,怔怔有所思。

    “结婚不是因为相爱吗?为什么结婚后又是吵架,又是猜疑,甚至还要离婚,如果这样当初为什么要结婚?我是不明白。以前觉得有很多钱的人应该不会这样,阿姨应该很有钱吧,但和丈夫也是这样。”

    女人想不到一个孩子口会说出这番话,隐隐有所动,猜测他父母或许也不和睦所致,却不追问究竟。

    “常言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这话或许有道理,但如果总以为有钱能买来幸福和快乐的话,其实只是忽略过错和不足,把一切归咎于大多数缺少的飘渺问题。呵,我真是,怎么跟你说这种话。”

    陈依听着很有感触,虽然并不觉得完全明白,却很愿意听,连忙摇头。

    “这些话很好,虽然我现在不一定能懂,但是将来也许会理解。”

    女人笑说他早熟。

    两道灯光忽然射来,他们回头眺望,见一部银色的凌志轿车缓缓驶近,停下,走出两个着齐整黑西装的男人。陈依的心不由一紧,女人察觉到了,忙微笑安慰。“他们是来帮忙的,我丈夫,不,前夫的保镖。”

    车门打开,两个男人恭敬的请女人下车,打量陈依几眼,淡淡微笑询问究竟。其一人请女人车,女人看眼陈依还待说话,其一个保镖知她心意,忙开口打断。

    “夫人请放心,老板都有交待,您今晚受惊了,还是尽快去医院吧。”

    女人确实担心胎儿受惊,料想保镖此来定有准备,只微笑朝陈依挥手道谢告别,车去了。

    剩下的那个保镖随陈依看那昏迷的歹徒,问明情况,微笑着说借他手里的剑用。陈依有些迟疑,却还是在对方的注视下递了过去。那保镖赤手拿着未开锋的剑身,那么使力挥舞剑柄,一下接一下的朝昏死的歹徒后脑猛砸,骇的陈依手足冰冷,不敢言语。

    接连七下,那保镖终于住手,俯身轻试歹徒鼻息,打量眼剑柄,才递还陈依。

    “小兄弟不必害怕,这种吃里扒外卑鄙无耻胆敢欺主的王八蛋死有余辜,纵使送进公安局也不过判刑几年,出来了还会祸害无辜,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世界还干净些,对不对?”

    这番原本具备说服力的话在陈依这种孩子听来的确有道理,只是亲眼目睹这种言也不眨的杀人行径,内心不免恐惧害怕。

    “吓着小兄弟真是抱歉。不过小兄弟既然能见义勇为,一定对这种恶徒深恶痛绝,应该能理解我的做法。当然,杀人毕竟违法,于情虽然说的过去,于理难逃责罚。

    所以希望小兄弟对今晚发生的事情能够不对任何人提起,万一被人知道,小兄弟难免惹麻烦。我这番话绝不是恐吓小兄弟,只是怕你毕竟年轻,不知轻重的口无遮拦对人提及惹来麻烦。

    老板和夫人都很感激小兄弟的勇敢义行,这里是老板的一点心意,小兄弟千万别嫌少,也是老板考虑到小兄弟年轻,钱如果多了只会带来麻烦,父母会疑心,同学老师也会猜疑,是不是?”

    陈依这才明白对方借剑目的,尽管听出言语隐含的威胁意思。但那保镖面含恭谦微笑,语气十分诚恳,言语关怀入微,合情合理,甚至递来薄薄一叠百元人民币时都以双手,微微弓腰低脸。

    根本让他没有发作的理由,更何况,此刻也没有发作的勇气。

    “不……谢谢,但我……”那保镖把双臂伸的更直,腰躬的更低。“请小兄弟不要拒绝。”

    这笔钱并不多,陈依估摸是一千元整,每年压岁钱总有三四千的他并没有因此乐红了眼,只是觉得若收这钱,对不起自己在车里跟那女人说的话。但对方的表现让他无法拒绝,他可以想像对方极尽诚恳的递谢礼最终被拒绝的感受。

    如果是他,一定不痛快,即使是这样的孩子,更何况对方大概也不愿意亏欠一个孩子人情吧。

    那保镖看出他态度的转变,将钱塞进他手里,微笑道“谢谢小兄弟,也能让我回去跟老板复命了。小兄弟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陈依哪里敢告诉他,忙说在附近,不必麻烦。

    所幸对方并不坚持,微笑道别开车离去。

    夜色下,林木摇动,恍惚间陈依望见水泥车道对面草丛旁似乎站着条人影,黑色的长发在风里飘摆,他想再看仔细些时,影子凭空不见了。

    诺大的园林,夜风吹拂的枝叶沙沙作响,车尾灯的光消逝视野后,只剩握着钱怔怔发呆的陈依……

    这一天,他遇到真正的犯罪,看到了阻击枪,第一次作出勇敢的决定,看到一个有钱的不幸女人。

    回到家里,他撕下这天的挂历,记住了这个日期。

    1994年五月十五号。

    这一夜,尽管心情忐忑,疲惫的陈依仍旧睡着。直到次日天亮,被母亲叫醒。

    他还犹自期望昨夜经历只是怪梦一场。

    “你父亲打我,你也不帮忙,让他这么欺负我你才开心?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早死他继续把那个臭biǎo zǐ姓方的女人带回来是不是,那个女人对你好不骂你打你是不是……”

    陈母的抱怨粉碎了陈依自知不可能的幻想,昨夜父母的确吵架打架了,总是这种时候母亲才会对他抱怨这种话。

    五年前陈父分到现在的房子,也是那时候陈母才带着女儿来到这座城市定居。陈母口的女人的确存在,过去一直与陈父同居。年幼的陈依开始并不明白这些,总是怪为什么那个女人老跟父亲一起洗澡,同床睡觉。

    陈父在陈母过来前曾交待陈依不许提此事,但因为几张合影的照片疏漏最终还是让陈母知道了,陈母暗又套问陈父交好朋友,谎称已经详细,因此了解到更多究竟。

    但陈父一直不承认,坚决把事实否认到底的架势导致频频争吵,陈母因此对其怀疑更多,双方的信任渐渐荡然无存。

    陈依并不喜欢那个女人,五年前刚搬来这里,陈母还没过来的半年那女人也曾住在这间房子,那时候陈依读一年级。某天晚,陈父洗澡的时候,那个女人进了陈依睡房,逗他玩了会后,忽然抱他深吻了口,不是紧紧唇与唇触碰的那种,至今他都能记得那钻进口腔的舌头,像一条湿润的蛇。

    “好孩子,千万别把这事情告诉你父亲喔!将来等你长大些,阿姨更疼你。”说着这种话时,她的手还在年幼陈依的裤子里抚摸,见陈依完全不懂的傻傻点头答应,又俯身轻吻一口,夸声‘好孩子’,回房去了。

    那时的陈依完全没有男女情欲,更不知道这些意味了什么,只是觉得伸进嘴里的舌头有些恶心。

    到陈依读四年级的时候才渐渐晓事,同学之间已有孩子看过色*情录像带,互相传道私议,他明白当初已经丢失了初吻。好在男人的初吻似乎并不值钱,于是也并不太介怀,只是对那女人从心里给印yín dàng的烙印。

    这些事情陈依至今没有对人提起过,那个女人跟父亲的感情他不了解也不懂,但从来不曾见过他们争吵。

    陈母每次跟陈父吵架后总会抱怨类似的话,陈父则必然提早班。

    “当初怎么嫁了这样的男人!八几年过来玩的时候他听人家两句流言说我在老家偷男人,把我按地用皮带抽的满身是血。找不到是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老家你都晓得,从小带着你和你妹妹一起睡,你们怕黑,哪天晚不陪着你们不闹?说我偷汉子的王八蛋简直没得天良……”

    这些话陈母抱怨过很多次,陈依知道这些,也明白母亲是真的伤心,但未必是需要人劝慰,也许需要的只是有人倾听。他从小不介意倾听,父亲会对他抱怨母亲的过错,母亲亦然。他从不在父母之间评论另一者的不是。

    尽管他从小随父亲生活的多,但不知为何,也许因为明白父亲过去那些事情,也许是真的体谅母亲,总之,他心里认为父亲错的更多。

    最初父母吵架时害怕的哭,打架时年幼的陈依也害怕的哭,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仿佛下一刻父母之间有一个会血溅五步。他不知道怎么阻止打闹,带着妹妹在阳台哭喊,直到把邻居吵下来劝架。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每一次过后陈父打骂他,说他闹的人尽皆知,让他丢脸。那时候他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吵闹,那么大声的吵闹为什么不在乎邻居听到。但这些话他没有说。

    吵架打闹的多了,陈依慢慢发觉一个事实,即使父母打闹至一个拿菜刀,一个拿拔塞的热水瓶对持。前者扬言要杀了对方,后者扬言要烫死对方。最终刀不会真的砍下去,热水不会真的泼出去。

    至于拳脚相向,陈母也出生农村,离开的陈父晚很多年,虽然是女人,力气并不小。没有一次双方真的受重伤,最多只是不小心刮破皮肤,或者过几天气消后彼此抱怨对方当时那一拳打的有多疼,那一脚踢的有多重。

    陈依开始不再劝架,吵闹打架的时候带着妹妹躲在房里,等完了再出来。开始时在房里还会担心状况,但很多次后都见父母的伤逝状况仍旧不疼不痒,终于连担忧也不再会,仿佛麻木,熟视无睹又不可能改变的那种麻木。

    他小,目前还没能麻木,仍旧会躲在房里害怕,抽泣,颤抖。

    陈依曾经很想安慰妹妹,但后来发现,他连自己都无法安慰开解。

    听着陈母的唠叨抱怨,陈依领着妹妹招呼一声去学。

    他们两兄妹读同一所小学,在小区里,快些走三分钟路程,慢些走也不过五分钟路程。在路走时忽然蹲下身看着地,陈依凑过去问她怎么了,她一张天真的笑脸以十分认真的表情面对哥哥。

    “我听见那只小蚂蚁说迷路了。”

    陈依忍不住笑了。

    “蚂蚁的声音你也能听见,能听懂?”

    一时哑口无言,随他继续走,快到学校时,忽然赌气似的辩解道“我是能听见!”

    “好吧,可是你不知道蚂蚁的家怎么走,没办法帮它。”

    高兴了些。

    “蚂蚁说现在已经找到家了。”

    到三年级的那层,边朝课室去边回头叮嘱。“放学要等我。”

    也许是还小,的话也少,但陈依更害怕孤独,总喜欢跟在他身后,无论去哪里。

    但这天还没到午放学陈依又看到了,同伴的要好朋友在课间时跑到六年级课室,着急的喊叫陈依。

    “跟男同学打架了,跟男同学打架了……”

    陈依怒从心起,飞似的直奔三年级课室。低着脸,眼里都是委屈,在课室外站着,几个要好的同学在安慰,她一言不发。

    “为什么打架?”

    “哥,他拿我的铅笔盒,我不让,他摔我的笔,我也摔他的,他把我的铅笔盒甩地,我也要甩他的,他把我推地……”

    陈依看脸有处指甲刮伤,得知对方理亏,径直闯进课室。身后传来学生的喊叫。“老师来了……”陈依知道再晚肯定来不及,话也不说揪住那男生照脸是一耳光抽下去,见没有打出太明显的印记,不甘心的伸指过去在那男生脸一抠。

    班主任也进来了,忙一把拉住他。那男生当场哇哇大哭。

    片刻后,陈依和那男生被带进老师办公室,两个班的班主任都来了。

    “陈依你怎么能这样?六年级欺负三年级的小同学!你看看,还把别人脸抠伤,万一留下疤痕知道多严重吗?那会影响他一生!”

    面对三年级班主任的质问陈依毫不畏惧,反而理直气壮。

    “他脸受伤严重,我妹妹脸被他刮伤不严重?我妹妹还是个女孩子!我六年级欺负他三年级,因为他仗着是男的跟我妹妹打架!”

    两班班主任一听脸也受伤,问起究竟知道那男生有错在先,也不再纠缠受伤问题。

    “你为妹妹抱不平于情我们也能谅解,他也毕竟有错在先。但发生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去打人,而不等我们当老师的处理解决呢?你这样做觉得对吗?”

    “我觉得很对。等老师解决,不过是把他训斥一顿,再把家长叫来。可是这处罚根本不公正,他一个男的,把我妹妹打了,还把她脸挂伤,最后只换几句训斥算了。他会害怕吗?下次不敢再欺负我妹妹了?现在这样很好,他让我妹妹怎么受伤,我让他怎么受伤,公平的很。”

    的班主任简直无法想像这些话出自一个六年级孩子之口,半响整理不出措辞。反是陈依的班主任并不如何诧异,叫他下次不可这样,先回去课。

    “没人欺负我妹妹我干嘛打人,如果他还敢欺负我妹妹,我还是会打他。”陈依丢下话回去课。

    两个班主任彼此对视苦笑。

    “这孩子我从四年级带到六年级,人聪明,早熟。”

    的班主任颇有同感。“这孩子是聪明,只是太早熟了未必好。”

    午放学时陈依问起那男孩子还有没有欺负她,知道班主任把他们分开坐,不再同桌。

    陈依正值六年级下学期,临近初升学压力。但他对于此事不但不紧张,甚至有些满不在乎。陈父是个很爱面子的人,非常希望他能考好点的初,在同事朋友面前也会脸有光。

    但陈依好像从小不太在乎旁人看法,还小的时候一次春游仙湖,当时班长组织同学择路走。陈依曾来过几次,记得那条路要远很多,对班长的决定提出异议却被驳回,班长坚持说她选择的路线才是最近的。

    最后陈依不顾全班同学的异样眼光脱离大众朝自己选择的路走,虽然这举动导致三个同学信任他的坚持而同走。尽管他们的确更早抵达目的地,但班长带着其它同学赶到汇合点时,众人只拿怪异的目光看他们。

    那班长也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你们已经来了啊,快准备烧烤吧。’

    没有人认可,反倒被人当作怪人,陈依当时并不在乎这点,也不在乎跟随的三个同学很高兴说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这种夸奖话。他只是觉得,当一件正确的事情只有少数人在意和承认时,证明这件事是否正确只对自己的感受有意义。

    陈父的爱面子对陈依而言,是一件大家都认为重要,实际很荒诞的事情。百分之九十的学生无法进入最好的学校,但剩下的百分之十并不值得骄傲。他们这一届的升学有明确指标,他们年纪四个班总共只有十个指标。得不到的考分再高也没有用,毕竟只是初升学而已。

    他并不想证明爱面子到这种事情有多荒诞可笑,但也不会苟同。他也早知道不能进重点,班主任是否因故偏心他没考虑,也并不在意。尽管班长曾告诉他其父母给老师送了礼。班主任一直是挺关心陈依的,所以早已告诉他,年级的十个指标很遗憾没有给他的。

    陈依并不在意。临考前的一天放学,班长和他在学校外坐着闲聊。也是当年春游时的那个班长,他们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都在同一个班。

    “你父母有没有找老师送礼说情?”

    “没有,也没那必要。”

    “也是,你英语除了三年级期末考试得了100分后来连及格都没有过了,拿了指标也未必能进重点。”

    陈依跟她其实从一年级开始是朋友,从四年级开始才稍微疏远了些,那时渐渐明白到男女之间的距离。同学常开玩笑说他们是男女朋友,甚至家长都曾担忧追问,后来彼此不再到对方家里吃饭玩耍,学校也不再形影不离。

    这种熟悉让彼此说话变的干脆直接,却也不会伤害对方自尊心。她说的本来是事实。陈依从小厌恶英语,他多少有些早熟,总想些与年龄不相称的事情。从开始认为英语的普及等同于语言化殖民而排斥学习。不同只是很多年前被强制学习,很多年后的今天为了追求国际化利益自发动员全民学习。

    三年级的期末考试所以得满分,因为陈父承诺语数英三门得分在99,和双百送他昂贵的遥控汽车。语本来也要求100,但陈依告诉陈父作不可能给满分,因此才降低了要求。

    为了那辆遥控汽车,他恶补英,成绩单最后也达到了陈父的要求,但答应的价值三百多块的遥控汽车变成四十多块的四驱车。陈父说节约为本,家里经济困难,以后再补。那时的三百多块的确不少,陈依的亲戚打工也多是在拿每月四百块钱工资。

    但陈依知道父亲是小气,那时候他父亲的年薪加各种奖金超过十万。在还不流行推崇下海经商和投资副业的年代,陈父属于高新阶层,众多战友和亲友首屈一指。

    陈依为此生了很久的闷气,那之后继续排斥英,考试的判断题永远是对对错错对的组合,四年级时选择题永远全部选A,填空空着,问答空白。当时英老师一度对他留课罚抄,谈心多次,最后不得不绝望的放弃了对他的改造。

    有一次考试时不发他的试卷,陈依也不问原因,根本不在乎。反是班长当众询问为什么。英老师很不在意的说“没有必要”。

    “我并不是有意伤害陈依,只是认为真的没有这种必要。他不需要填写试卷我也能替他准确改分,他的答案这一年来没变过。”

    陈依升五年级的时候英老师专门找他谈了最后一次话,希望他不要这样伤害五年级的新英老师,即使不会也认真把卷子做了吧。

    陈依五年级没有认真做,只是答案多了套路,有时候全部A,有时候全部B或cd。新的英老师曾有一次把他全部同项选择的卷子划叉给零分。

    后来他开始丢硬币决定题目,经历多番类似四年级时与英老师的博弈较量,五年级的英老师最终在叫家长,下课罚抄等手段均宣告无效后,彻底放弃对他的改造。只要他英课不说话,不睡觉,只当他根本不存在。而陈依素来不喜欢课睡觉和找人说话。

    后来陈依对四五两个年级英试卷得分,发现原来乱选也好,全部选择一个答案也好,全部分数的平均值竟然惊人的接近。这大概是他英考试的唯一收获了。

    所以女班长的话当然不会导致他任何不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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