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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神男,逃出入森林

正文 第75章 ,兄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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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雄鸡又一次鸣啼,东山顶上泛起白光,渐渐地白光染上色彩,天空明亮起来。

    阮家院子还不太明朗,却有人影恍动。那是两位老人在做家务,在为去田地劳作准备。

    阮冬醒了,他动了下身,鲜怡俊也醒了。

    俩人从东汉穿越回来,回想到穿越的结局不完美,心情有点沉重,不想多说话,也懒得起床。

    鲜怡俊眷恋东汉的生活,遗憾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要是继续穿越下去该有多好。”

    阮冬有点淡漠地说:“事情已发展到这里,再穿越下去没有我的事,当然也没你的事。”

    “谁说没有我的事?我还想和貂婵在一起?”

    “那你只有抛弃家人,跟随她到洛阳去。”

    “你说对了,我想去洛阳,看看董卓貂婵和吕布的三角关系。”

    “以后事情好不到那里去。那你就继续穿越吧,我是不可能再穿越了。”

    “为什么呢?”

    “这还不明白吗?我和貂婵已断绝关系,也可以说是仇人,怎么还可以在一起呢?你还能穿越到洛阳去,和貂婵生活在一起,哦,你只能以随从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鲜怡俊想到家乡的风俗,有点丧气地说:“现在男女表亲都不能在一起相处,别说古代了。”

    “说的是啊,你跟在貂婵身边是不可能的,“阮冬想了想说,”你最好穿越变成吕布,那样你的心愿可以实现。“

    “鲜怡俊心里一动,很快又气馁了,”我身高不行,容貌也不合适。“

    ”你就这么傻啊,能穿越就能改变外表。“

    ”这话也对,我就变成吕布,和貂婵风流一番,“鲜怡俊说,“不知道貂婵怎么就和董卓在一起?”

    “这还不简单吗?董卓要选婢女,或者说选妾,就把貂婵选去了。”

    “他为啥不到中原选婢女?”

    “这还不明白吗?家乡情结。更重要的是,董卓是出了名的大孝子,他要按照母亲的意愿选婢女。也就是说,临洮男不远娶,女不远嫁。在临洮做亲戚相距大都在一二十里,怎么能和那么远的中原人做亲戚。”

    鲜怡俊想了想说:“现在也是这样,人们大都在本村和邻村做亲戚,很少出乡镇,如果谁家把女嫁到外县,那是要受到人们的非议。”

    阮冬感叹道:“是啊,我们嫁娶不要彩礼,谁要是把女儿嫁到外省外县,别人会说你收了彩礼,或者说把女儿卖了。”

    鲜怡俊道:“所以重男轻女思想比较严重。女儿出嫁不收彩礼,还要送嫁妆。”

    阮冬补充道:“董卓选貂婵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临洮和中原语言不通,董卓的母亲和貂婵说话相互能听懂。要是娶了中原女儿,董母和儿媳说话还要带翻译。”

    “婆婆和儿媳说话还要翻译,太见外太不方便了。”鲜怡俊说。

    阮冬接着说:“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东汉乱世,董卓为了自身安全,不管是选婢女还是选妾,家乡人知根知底,要是选了中原人,谁能保证她是不是那一路诸侯派来的间谍特务。”

    “到底是老师,说起来头头是道。”

    “我没有研究过历史,这是我的老师讲的,他是有名的历史学家。”

    兄弟俩边说边穿衣下炕。

    平心而论,鲜怡俊虽说喜欢兄长,可也不想让兄长打光棍。他只是希望兄长娶一个般配的妻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兄长却要娶丑女儿,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自己心里都无法忍受,兄长又如何和她同床共眠?这样一想,鲜怡俊郁闷极了。

    阮冬看出弟弟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我家呆烦了?”

    “这是啥话?我感觉这里就是家,怎么能呆烦呢。”

    “那你为什么这个样子?”

    鲜怡俊不想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他能说什么呢?尤其是婚姻大事,怎么能说三道四。他还听别人这样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姻。

    兄弟俩默默无语,内心却都思绪绵绵。阮冬抽着香烟,猜想到弟弟是如何想的,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弟弟一定为婚姻的事看不起他,甚至鄙视他。

    鲜怡俊尽管不鄙视兄长,可对他的看法变了,喜欢渐渐减少,产生那么一点点的轻视。什么人见人爱,什么白马王子,婚姻大事不及一般的人,别的人还要讲个般配,讲个门当户对,他却要娶那样一个女子。这样说来兄长的外表全是虚的,没有任何意义,活在世上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晚饭后,阮冬对弟弟说:“今晚我不回来了。”

    弟弟立刻想到那上面去了,随口问:“又到谁家去睡?”他没有明说,不想点破对方的真实意图。

    兄长明白对方的心思,觉得好笑,悄声道:“我到那个裁缝家睡,你要不要跟我去?”

    “让我去给你们站岗放哨吗?”

    “那能呢?她也喜欢你。”

    “那又能怎样,我不喜欢她。”

    “她给我说过,到她家去把你带上。”

    弟弟信以为真,脸上露出不高兴。

    兄长于心不忍,苦笑着解释:“说笑话呢,我哥陪嫂子去丈人家,我去给他们看家。”

    弟弟不全信,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兄长,心里七上八下,苦恼不堪。就在阮冬走出门时,弟弟真想说,我和你一起去。很快他明白兄长在说谎,他肯定为了摆脱烦恼,寻找刺激去了。

    鲜怡俊此刻想着女裁缝和兄长的事,没有了以前的那份感受。兄长要和丑女儿同床共眠,和美丽的裁缝睡在一起又算得了什么?

    阮母走进堂屋,望了炕上一眼说:“冬娃又到哪去了?”

    鲜怡俊黯然道:“不知道,他没有说。”

    阮母自言自语:“他爸到镇上一时不回来,就是回来还把儿子能咋样?唉,这娃,还和老子成仇了。”

    鲜怡俊犹豫了片刻,小心地问:“他俩为啥不说话?”

    阮母回答得很干脆:“还不是为娶媳妇的事。”

    鲜怡俊明白了兄长的态度,不好表态,只是谨慎地说:“婚姻不能自主,阮冬心里不愿意,生气是自然的。”

    阮母正忙着做家务活,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总之她没答话。

    鲜怡俊今夜睡在炕上,感觉和以往不一样,那种荣幸,那种满足感荡然无存,反而感觉炕上有刺,或着有毛绒绒的东西,让他浑身不舒服,让他心寒不已。是啊,人见人爱,女儿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很快要和一个丑女儿在这座炕上共眠,而且还是一生一世。他甚至觉得身上起鸡皮疙瘩。他真不想在这里睡,可半夜三更的到哪去呢?只有盼着天亮,可以一走了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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