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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神男,逃出入森林

正文 第63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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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一天,州牧府传出一个消息:白道台回家乡探亲,顺便巡视州牧府。阮冬的心一下子提悬了,白道台是四月花的父亲,他在这个时后来临洮,还要巡视州牧府,是不是和自己有关?也就是说,道台闻听女儿的丑事,要前来问罪,也许还要捉拿进牢房?阮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想象着各种可能,慌慌不可终日。他甚至想逃离临洮,远走高飞。

    一连几天,州牧府都在为迎接白道台巡视做准备,重要是打扫卫生,修剪整理花坛,置办花盆,派人到阶州采买水果。临洮高海拔,苹果桃子之类的水果成熟不佳。

    这一天终于到了。太阳出山不久,州牧率领文武官员走出州牧府,站在大门两旁,恭候白道台到来。

    仪仗鼓乐队在州牧府前等候迎接。州牧府大门前的路面干干净净,无一闲杂人员人。

    州府对面站着很多民众,不敢大声喧哗,全都翘首待望。

    州牧府官员等了约半个时辰,就见一队人马缓缓前来,民众争先恐后,都想一睹白道台的风采。白道台是临洮级别最高的官员,给临洮争光了,是临洮人的骄傲。

    州牧府文武官员齐刷刷跪倒在地,无人敢抬头观望。

    白道台和随行官员下马,把公文放置龙亭中。

    龙亭彩车,仪仗鼓乐,十几个少儿前面引道,道台一行人缓缓进了州牧府。州牧府文武官员这才站起身,跟随道台一行人往官署走去。

    官署前是壁照,两边是高高的墙,中间是十几步宽的通道,再往前是一棟矮墙,高八米多,宽约二十米,上面写着:裕国安边。

    大队人马到了官署前,地方官先入内,站在彩桥两旁,彩桥只是象证性的,全是木头木板搭建的,高一米多,宽三米多,上面铺着红毡,一直延伸到仪门。仪门前是高大的彩楼,穿过彩楼就是大堂,两边墙上写着:广积库,广益库。

    礼生高喊:“众官站班!”

    地方文武官员走进大堂分东西站立。道台一班人入内。

    大堂正中有一露台,置有龙亭。

    礼生把道台引到露台龙亭前站立。

    礼生走下露台,高喊:“众官皆跪!”

    这时鼓乐齐鸣,地方官走到露台前,行三跪九叩头。

    礼生高声通报衙门名称及官员名。然后高声道:“荷国厚恩,叨享禄位,天生我君,保民致治!圣躬万福”

    道台大声道:“圣躬万福。”然后做揖三鞠躬。

    地方官员暂告退。礼生引道台一行人来到二堂,也就是客厅,依次就坐东面椅子。

    地方官员走进客厅,他们全换成便装,向道台行两拜礼,道台一行人人站立,还两拜礼。

    地方官按级别大小在西边依次就坐,州牧和道台面对面,相距三米多,相互说着官场上的客套话……。

    礼生高喊:“供馔案!”

    六个执事者举馔案放在来宾面前,然后举馔案放在地方官员面前。

    十几个丫环端着水果酒具茶具鱼贯而出,恭敬地摆放在客主面前的方桌上。

    过了一阵,礼生高喊:“斟酒!”

    执事者双手捧着酒壶,依官员级别依次斟酒。

    礼生高喊:“献!”

    宾主立起身,左手端酒杯,右手中指在酒杯沾一点酒,向空中弹三下。

    礼生高喊:“复位!”

    宾主相互两拜后落座。

    礼生高喊“请饮酒!”

    酒过三盏,礼生高喊:“供汤,供馔!”

    十几个丫环双手捧着乐器具鱼贯而入,乐手随后。紧接着,鼓乐响起……。

    临洮城与往日不同,公署里的灯火比往常多了一半,映得半空通亮,鼓乐声在全城飘荡……。

    公署的四堂是举办歌舞场所。院子里集中了十几个族的演艺人员,他们不敢大声说话,静静地等待传唤。

    演员们走出堂门,静静站来。

    礼生站在门口高喊:“传纳儿恶力山族!”

    四堂的正中坐着道台及随行官员。本地官员都在两旁坐着。每个人的面前都有小方桌,摆放着水果,还有酒和茶水。

    左右两边靠墙站着丫环们,她们双手捧着酒壶茶壶,一双眼睛看着客人的酒杯茶杯,一但用完,立刻上前斟满。

    纳儿恶力山族的演员们表演完歌舞,鞠躬退出大厅。

    礼生站在门口高喊:“传坎卜他族!板藏族!”

    八个青年男女进来了,女儿们穿着鲜艳的衣裙,头上身上佩带着装饰品。他们的舞蹈节奏缓慢,姿式优美,赢来阵阵掌声……。

    礼生高喊:“传麻子川族!巴路族!”

    进来了六个男女青年,他们对唱“花儿”……。

    接下来是申藏族和板藏族的比武,占藏录族和冰藏族的刀术,西宁沟族和术咱夏路族的箭术……。

    阮冬当晚住在公署驿馆,久久不能入眠。房间的宽敞豪华,摆放着各种希奇古怪的物件,和他家里的寝室相比,简直就像是睡在天堂里,让他激动得闭不上眼睛。更让他无法入眠的是今日的情景,从道台来到州牧府到后来的晚宴,一幕幕地在脑海掠过,反反复复……。

    阮冬原认为州官很了不起,是人上人,再后来认为自己在临洮城也有点名气,不是一般人了。现在和白道台一比,好像一下子从高山顶上跌到峡谷,好像从天上回到地上,那份沮丧,那份羞愧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阮冬原以为家大业大,一家人好好努力,用不了多久,在临洮算不上首富也在前几名。现在看来,即使成了首富,又能怎样?能和道台比吗?仍然远远无法相比。临洮的首富在本地威风荣光,走出临洮算个啥?而道台在几十个州县都像今日这样威风,甚至比今日更威风更荣光

    这样一想,白四月花在阮冬心目中的地位提升,貂婵的形象逊色。阮冬想在官场上大有作为,要当州牧,要当道台,要飞黄腾大。这个愿望光靠自己的努力是不行的,得有人提携才能实现,最好的选择就是休了貂婵,迎娶白四月花,让当道台的岳父为女婿的大好前程架桥铺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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