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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神男,逃出入森林

正文 第38章 ,捆绑男神(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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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冬有点嘲讽地说:“你很想听吗?你咋就喜欢古里古怪的事?包括困绑人。”

    “知道多了也有好处,至少心里有个防备。”弟弟喃喃道。

    俩人一个在火里,一个在水里。

    阮冬淡淡地一笑,认真的语气:“只是我这人不好男色,我好女色。我对不认识的男人看都不想看一眼,别说有那样的事。”

    弟弟心里好受了一些,急忙追问:”你不是说遇上了吗?怎么了?你真的没事吧?”

    “遇上这样的人,不是说就和他有那样的事。”

    弟弟心急如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呀。”

    兄长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最终这样说:“我们不说这样的事好吗?”

    弟弟大惊失色:“你难道真有这种事?!”

    兄长反问:“你这样紧张,这样关心,是不是也遇上了这种事?说出来听听。”

    弟弟顿时慌乱了,急忙分辩:“没有没有,你别胡说。”

    兄长笑道:“可能有,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没有你长得帅,不是人见人爱,那会遇上种事。”

    “你长得像女儿家,又这样好看,难保没有人打主意。”

    弟弟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又不便发作,只好说:“一个当兄长的怎么能说这种话,传出去叫人笑话。”

    兄长不以为然地说:“我俩说话,谁传呢?难道外面有人偷听。”

    “这难说,关心你的女儿多了,说不定来偷听我俩在说啥。”

    “那我可要出去看看。”他这样说着,并不起身。

    弟弟说:“你去看呀,怎么不去了?”

    “大冷的天谁偷听呀,不会脑子有病吧。”

    “为了爱情啥事做不出来,冷天里偷听算个啥?”弟弟犹豫了会说,“你把前面的话说清吧。swisen.com”

    “啥事?”

    “就是你和一个男的怎么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这像当弟弟的说的话吗?”

    “难听不难听你先说清楚。”

    “你是在审问犯人吗?”兄长平静地说,“给你说了,我这人好女色不好男色。你这样关心,是不是好男色?”

    弟弟羞红了脸,急忙声明:“我也不是那种人。”

    兄长双眼盯着弟弟问:“你不好男的?那你怎么摸我的脸?”

    弟弟感觉脸像靠近了熊熊的炉火,恨不得炕上有个缝钻进去。争辩道:“我没有摸。那可能是你梦到的。”

    兄长笑而不答。

    弟弟的心更慌了,继续掩盖事实:“书上说了,梦是白日所思,你是不是想让我摸你的脸?就梦到了。”

    兄长见弟弟尴尬之极,于心不忍,就给他台阶下:“我是这么想的。”

    弟弟知道瞒不过对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伸出手,在兄长那俊朗大气的脸上狠恨摸着,一边还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特意在那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上多摸了几下,心里想,不会把水压出来吧?

    兄长一时无法阻挡,只是说:“轻点,你把我的鼻子压疼了。”

    “谁让你把鼻子长这么高?”

    兄长笑道;“看看你的举动,不就是好男色吗?”

    弟弟面红耳赤地反驳道:“哥哥姐姐可以摸弟弟的脸,弟弟摸一下哥哥的脸怎么就是好男色了?”

    这样的话无法驳回,兄长不吭声了。

    弟弟这才刨根问底:“你说遇上那种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兄长显然不想提这样的事:“你怎么爱打听这种事?”

    “不是我爱打听,是我觉得好奇,再说也怕你受到伤害。”

    “这你尽管放心,我个子这么高,力气又大,谁还把我能怎么样。”

    “你是怎么遇上那种事的?”

    “我不想说,也懒得说。”

    “你是不是真有那种事?”弟弟更怀疑了。

    “你看像吗?”

    “人没尾巴没处估,难说。”

    兄长开起了玩笑:“我要是那种人,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吗?”

    弟弟脸红了,纳纳道:“你还成魔鬼了。你别打岔,说正事。”

    “啥是正事?”

    “就是刚才说的事。”

    “那也叫正事?”兄长犹豫了下,淡淡地说,“去年到外地参加蓝球赛,遇见一个有点娘的球员,跟前跟后,还动手动脚的,讨厌得很。还把我叫到他住的酒店喝酒,想把我灌醉,哼,我又不傻,他还没把我灌醉,我先把他灌醉。”

    弟弟仍不放心:“然后呢?”

    “然后我就跑了。”

    “真的?他醉了,你会不会……?”他说不出口。

    “你是啥意思?我把他灌醉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我说了假话不姓阮。”

    弟弟深有感触地说:“喝醉酒是要出事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应该把酒戒掉。”

    兄长不以为然地说:“何必戒酒呢,喝酒时防着点就成了。”

    弟弟感叹道:“就怕是防不胜防。”

    阮冬抽完了一支香烟,喝了几口茶,很随便地说:“我想起一件事。”

    “啥事?”弟弟不经意地搭腔。

    “我要到一个学生家去。这个学生太调皮了,我要去家访。”

    鲜怡俊开始信以为真,很快就怀疑兄长的话,他这样说是阻止自己跟随,显然又要去约会。他不想道破兄长的意图,装个糊涂。

    兄长临出门说:“你别出去,等我回来。”

    “等你干啥?”

    “让你再捆绑一次。”兄长是认真的。

    鲜怡俊继续看“聊斋志异”。

    院子里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接着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妈,你忙啥呢?”

    阮母和蔼地答:“不忙,闲着呢。”

    “这是彩林刚打下的野鸡。”

    “以后你来就来了,别再拿东西。”

    鲜怡俊不用看就猜到是谁了,透过窗户望去,果然是那个柏彩花。她把两只野鸡放在地上,取来凳子放在阮母跟前,帮着拣菜,说说笑笑,俩人显得很亲热。

    鲜一俊一心看书,并不注意她俩的话,可有几句话还是硬钻进耳朵:

    “……冬娃在吗?”

    “出去了。”

    “干啥去了?”

    “不亮清。”

    “唉,也不知道一天忙啥,一个村子的,十天半月也见不上一面。”柏彩花忧郁的声音。

    “你要见他天黑了来,白天碰不上。”

    “黑了怎么来呢,别人看着笑话呢。”

    “说的也是啊。”

    柏彩花走了。

    鲜怡俊走出屋,随口问:“大妈,她是你的亲戚吧?

    “亲戚?”她的口气有点茫然,“我的娘家离这三十里路,这里那有亲戚。”

    “那是怎么的亲戚?”

    “你为啥说她是我家的亲戚?”

    “冬娃说的。”

    “那是他哄你的话,”

    “他哄我干啥?”

    “我也不知道他为啥哄你。”

    “那是你们是啥关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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