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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盛情难却:溺宠小娇娇

正文 第209章 为什么让我以这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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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代价是身体发生改变,你是不是要到医院检查一下,看身体有没有其他问题。www.6zzw.com一瞬白头可不能大意,万一……”

    “再说吧!”盛伍一口打断元子单的话,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也没哪儿不舒服。

    “今天先回去,秦丝竹和钱思欢的事还没结束,芮芮应该在等。”

    元子单看着盛伍的背影就是两声叹气,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也不见他着急,满心只想着芮芮,真是着了魔了。

    第二日关于秦丝竹和钱思欢遭遇声讨会的事再次登上各大网站新闻,甚至有人想要刺杀钱思欢。

    盛氏集团少爷盛伍相救也被当成八卦大事渲染,但此次引起的震荡没有秦丝竹两人一死一伤的新闻来的轰轰烈烈。

    新闻燃了两天就消下去了,没有再引起多大轩然大波,警察也迅速进行事件调查,郝强则特别得到了盛伍的提醒,这件事不是人为,云苏在背后控制。

    郝强的办案积极性瞬间被调动,整个人充满动力,这次誓要将云苏逮个正着。

    郝强一路调查下来找到了刘翠欣被约去做钟点工的院子,也查到了她可能被利用的脑瘫儿子,网络群聊天记录上也查到了问题,已经能够连串出事件始末,确定有人在背后策划这期恶性故人杀人事件,但却没有证据能够指证到云苏。

    云苏做事太干净了,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给她定做的罪证。

    刘翠欣已经招供是有人指使,但那人完全遮挡着脸根本不知道是谁,并且买通她之人当场给了她两万块当定金,承诺刺杀完成后才会开始固定每月给她脑瘫儿子寄钱。

    现在事情失败,自然没人会给她脑瘫儿子寄钱,这条调查线也无从查起。

    现在整个作案流程已经完全摸清,却没有一个证据能够指向任何一个确定的嫌疑人,只能是空猜测,最后还是抓不到凶犯。

    云苏就是这般高明,每次都能做到滴水不漏,完全拿不住把柄。

    盛伍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云苏作案这么多起,早就已经是惯犯熟手,磨灭证据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也是犯案人的常识。

    这样的老油子最难抓,就算全世界都知道是她,没有证据,法律面前也无奈她何。

    “我就不信她真能一点尾巴都不漏,老子一定要抓住她。”

    郝强对云苏已经变成一种执念,最亲近的兄弟被她害了好几次,却又一次次被这个女人逃脱多次,作为警察和大哥无法接受这样的失败,一定要亲手将她捉拿。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证据,人证、物证哪怕一个也好,只要有了证据就一定能将她绳之以法。

    郝强祈求着缥缈无踪的神灵保佑,那都不知是否存在的神灵竟然像是受到了他的召唤,突然莫名其妙冒出一个报案受害人,状告云苏故意杀人罪。

    郝强听到同事的话久久回不过神来,突然激动地大叫一声,一下从位置上蹿起来,欢快的脸上笑堆起褶子,急急问道,“报案人是谁?”

    “那人自称……杨澜!”

    ★★★★★

    郝强听到报案人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给盛伍打电话,找了许久的人竟然自己突然冒出来,所有人都没想到。

    郝强亲自对杨澜进行了笔录,听着他一番讲述下来,背上冒出了层层密汗。

    对云苏这个人,他们了解的实在太片面了。

    云苏和杨澜第一次见面是云苏高中的时候,她因为对同学暴力相向被老师带来。

    杨澜当时只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云苏是他的第一个病人,他很是用心也很是负责,一直为她整治了十几年,帮她疏导心理、重回生活,对她了解透彻。

    云苏从小在标准家庭长大,家庭富足父母严格,从小在父母的严厉监督下练习花滑,非常的勤奋,渐渐的也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优秀的人。

    然而,她的优秀在花滑专业群体里却显得不那么突出,她以勤奋助长,但天赋却很是有限,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那些天赋好的人,渐渐成绩越来越差,甚至成了垫底的倒数。

    因此,父母对她的管教更加严格,不准她有任何空余时间,全身心投入到花滑,没有一点自由和轻松,花滑变成了她的枷锁和负担。

    长大之后,她凭借勤奋成为了专业运动员,但成绩却永远停滞不前,也没能得过什么重量级大奖,父母对她越来越失望,最后直接放弃了她。

    从小的压抑生活让云苏的性格越来越扭曲,她完全的不合群,孤僻寡言,无人能靠近她,她也不想靠近任何人,永远都是独来独往,阴气森森。

    这样的她在少女怀春时和同学谈了恋爱,结果把人打伤,在花滑队里喜欢上一个能说会道的英俊男人,结果男人却拒绝了她的告白,爱上了她的伙伴。

    花滑、感情全都不如意,不久父母也遭遇意外去世,彻底成为孤家寡人。

    在日复一日的沉重压力下,云苏退出了专业花滑队,离开了一直生活的城市,直到多年后再次出现带来了一个小女孩。

    杨澜讲述着。

    云苏突然带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当时小女孩正躺在家中床上,身体有明显的磕伤但不严重,重要的是小女孩一直处在一种惊恐的混乱思绪之中,害怕人的靠近,神情恍惚恐惧。

    云苏请求帮忙看看这个孩子,她从楼上摔下来惊恐未定,完全无法平静。

    杨澜一观察,就知道云苏在说谎,这根本不是发生意外惊魂未定那么简单,分明受到了巨大精神创伤才会有的表现,小女孩还经历了其他的事。

    云苏知道瞒不过他,也没打算隐瞒,只是闭口不言,直接道,“你只需要治好她,诊疗费不会少你的。”

    杨澜不慌不忙的摇摇头,“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不明不白的病人不接,我看你应该送她去医院,而不是找我来……私诊。”

    杨澜看出来云苏有什么重大的顾虑不能去医院,坚持要她说清楚。

    云苏犹豫了许久才突然道,“这孩子是我偷得。”

    杨澜小巴都要惊掉了,结巴了好一会才发出声音,“你拐卖孩子?”

    云苏紧接着解释,“她家人都死了,我只是想收养她。”

    “那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杨澜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云苏已经开了口,后面也没有多困难,直接向他坦白了原因,并且求她帮她封锁记忆,把以前所有的事都忘记,重新开始。

    杨澜呆呆坐在办公桌边,说到这里话音停顿了,点了一支烟猛吸一口,才低声接着道,“云苏非常想要那个孩子,她一辈子都孤孤单单的,没家人没爱人没朋友,我替她看了十几年的心病,现在这个孩子或许就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安慰她陪伴她,所以……我就答应了。”

    郝强边敲着键盘记录着边咬紧牙关忍耐着心中的愤怒,目光幽深盯着电脑显示屏,一瞬都不曾看杨澜,怕自己只要看他就会忍不住痛揍他一顿。

    就是这个人助纣为虐才会让芮芮失踪这么多年,明知云苏是个心理不健全的人还把云冰心放在她身边。

    “然后呢?你用你的专业能力抹掉了云冰心的记忆?”

    杨澜沉吟着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身体疲惫的靠在椅子里,“我利用深度催眠对云冰心进行了暗示,她当时年纪小心灵脆弱,加上刚刚受到心灵巨创,很容易接受暗示。”

    郝强的拳头在鼠标旁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反复复几次,最后沉重的咬牙切齿问道,“所以,云冰心当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锐利的眼光直射向杨澜,杨澜微垂着头没有去看,沉默良久,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用脚踩了踩。

    “她被成年男人性侵了。”

    “草泥马!”

    郝强猛然站起来撞到椅子,一下将杨澜提起来就是重重一拳。

    杨澜被打的摔倒地上,郝强还不放过,跨两步就冲上来继续抓着他的衣襟猛揍,一拳拳捶在杨澜的脸上,口腔瞬间盈满血腥味,牙齿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脸都已经高肿一片。

    “郝哥,郝哥……”

    同事们闻着动静赶忙冲上来拉他,郝强挣扎着还在用脚踢他,愤怒的嘶声大吼着,“她还是个孩子,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你们这群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杨澜躺在地上用力咳嗽,浑身都被踢得剧痛,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完全靠别人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剧烈的喘着粗气。

    “我知道……我不是人,利用受伤……的孩子,赚钱,但是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伤痕累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忘记,未尝不是好事……”

    杨澜利用这个私下交易狠赚一笔,云苏也心满意足得到她想要的孩子。

    云冰心的吵闹、逃跑让云苏刚开始头疼不已,不过自那之后,云冰心忘记了她本来的名字,本来的家人,生命里只有一个云苏教练,依赖她信任她。

    郝强又是一个箭步就要再冲上去,身体却被人死死抱住挣脱不得,只得抓着身边桌上的东西朝杨澜乱扔,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这件事该怎么和盛伍说,这个事实其实是他们早就有所猜测的,但真正等到证实之后依旧难以接受。

    盛伍爱芮芮至深,自己都如此愤怒,他又该会如何承受?

    那禽兽的罪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上次芮芮突然失控发疯,看到的人定然就是他——范伟。

    “郝哥,接下来的笔录我们来录,你去休息会。”

    同事将郝强带走了,郝强也根本不想多留,他现在急需空间平复心情,考虑要不要把事情告诉盛伍,该怎么告诉他?

    可没想到,事情根本不用郝强纠结,也不需要他开口,同一时刻,已经有人用着更加轰动的方式将真相传达给盛伍,同时传达给全京都的人。

    ……

    手机响起,盛伍接通,里面立马传来元子单激动且沉重的声音,“盛伍,出大事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盛伍对着镜子瞧自己的头发,那天在沙龙将头发全部染回了闷青色,每天都要观察一下有没有重新变回来,免得吓着人。

    电话里接着是浓重的呼吸声,然后元子单带着一种悲愤的声音突然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要坚持住。”

    盛伍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缩回手去翻手机,登时才发现整个手机都被同一条新闻覆盖。

    ‘重磅秘密,花滑明星云冰心幼年遭受成年男子性侵’

    整整十分钟,盛伍没有一点表情。

    房间里静的出奇,似乎就连灰尘在空气里飞旋的声音都能听见。

    窗外树叶飒飒的响,等会可能要下雨,也不知道会不会打雷。

    芮芮有点怕打雷,最好趁下雨前能够回来。

    电话一直没有挂断,元子单轻微的呼吸在电话那头响起,寂静之后,轻声道,“芮芮正在接受采访,记者们肯定会为难她,我正在往那里赶,你也快来吧!她需要你。”

    盛伍以为当有一天芮芮的往事被揭开,自己一定会暴怒到控制不住,他无法接受任何人伤害芮芮,更何况此时新闻上写的残酷的恶行,但此刻情绪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到诡异。

    他拿起电话开车离开了四合院,直接驶向云冰心所在的酒店。

    今天云冰心在接受采访,汇聚了京都大大小小几十家报社、网站,阵仗很大。

    盛伍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发不可收拾。

    当看见被乌压压一帮人闪着摄像灯蜂拥逼迫在台上的云冰心,盛伍的情绪这时才发生明显的改变。

    恐惧从心底迅速滋长,越窜越大越窜越高,几乎要将他的呼吸扼制。

    紧捏着拳头大步冲上台,抱住颤抖到抽搐的人,盛伍目光凌厉扫视而下,寒气逼人的视线将一个个兴奋包围上来的记者们生生逼退,望着这双充满愤怒和警告的眼神不自觉畏惧。

    贵气洒脱的盛总失控的露出这样可怖的神情,还是第一次。

    云冰心身体剧烈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闻着耳边熟悉的味道,恐惧、不安的心终于稍稍平复下来。

    他来了,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无力的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冰凉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滴在紧紧攥着他衣袖的手背上,冻裂了整颗恐惧的心。

    “为什么,最后让我以这种方式想起来……”

    云冰心哽咽的声音细微、脆弱,几乎只有抱着她的盛伍一个人听见,那般无助又伤感。

    她……想起来了!

    “为什么是用这种方式,让我想起来……”

    云冰心再一次喃喃着,双眼紧闭着泣不成声,不敢去看盛伍的眼睛,也不敢去看那一双双打量着她迫切追问的眼睛,带着同情、惊讶、和趣味。

    她不想看到那些眼睛后的复杂神情。

    “你……想起来了。”

    盛伍舌头都在打结,不惜冷战也想阻止她回忆起的残酷过去,最终还是想起来了。

    云冰心在责怪,也应该责怪,为什么会是在这样不堪的状况下被迫想起来?

    那样的痛苦独自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都已生不如死,如今昭告的天下皆知,这份屈辱又该如何承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盛伍紧紧抱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早知如此,也许当初不该阻拦她,在做好心理准备后勇敢面对才是彻底解脱的最正确方法。如今,如今……

    是他的一意孤行害得她受伤更甚。

    “我带你离开这。”盛伍一把将云冰心抱起,突破层层记者包围离开那充满噩梦的地方。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让你受伤,我保证。”

    ------题外话------

    我们芮芮会不会太惨了点,我都不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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