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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书城 -> 玄幻魔法 -> 锦云遮:幽冥冷妃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狠戾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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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或许,这就是天界仙女的微笑,宁世景傻傻的看着,这种笑容似乎赶走了他所有的阴霾,使他感到天空竟然如此前所未有的明亮,没有一丝的瑕疵。先前小楼对他的容貌着迷,而此时宁世景偏偏又对她的笑唇神往,也许世界上许多事,可能都是说不清道不明一眼万年的神奇。只是,宁世景很快结束了这种不受大脑控制,只由着身体行动的行为,因为他的脚被狠狠的踩了一下,几个脚趾头如同踩的断掉,疼的快要麻痹。“哦吼吼疼!疼!……”

    小楼抿嘴,疼吗?疼就对了!谁让他一天没事就想着什么床啊榻啊,春啊宵啊没个正经!若他真是这种好色垂涎之徒,就应该多娶几房小妾,反正他本性风流的传说落实一下也正好。她先前寻了一大圈,这偌大的沈府除了几个零星的婢女,就没见过其他女的。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就应该娶妻生子了,可惜这个大魏皇叔却迟迟未娶正妃,小楼估计要么他就是眼高于顶,眼光太过挑剔,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人家是万人之上的王爷嘛。再者要么就是有故事,喜而未得,终日思念,所以下定决心这辈子非那女子不娶,看来一定是这两样。

    若是这样想,怕他也是一个痴情的人。或许现在对于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好,小楼也从猜想中得到了一个明确却又朦胧的答案,可能自己根本就长得像他梦中得不到的情人罢了,小楼的思考方式实在偏于理性利益化,可世界上有许多事并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想。也许她只是忘记了,忘记许多年前冬日飘雪那天发生的一件事。若是能想起来她就会对今日世景王爷的百般殷勤,有了新的了解。可是她不问,王爷也不会主动去说的,那段美好已经被他深深的埋藏在心里。若是有必要他也不介意把它拿出来一起分享,但前提是,小楼不会再这么对他拳打脚踢就好。

    王府地牢的位置也真是过于隐蔽。他们走了许久的时间,穿过层层防守才进入到了地底下最中心的那一处,通道两旁的火把昏暗的燃着,里面时不时的会传来被捉住叛逆分子,或者敌国间谍连绵不断的惨叫声,地牢很深很远,估计已经出了王府。锦八跟在他们身后却很诧异着盯着小楼的背脊,想不到一个小姑娘进入到一个充满着血腥和白骨的刑房,既然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依旧从容淡定,仿佛走的只是地面上的宽敞大道而已,最里面的牢房便是关押白霖的地方,此时,他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两天被捆绑在了木头上,手脚怕是已经都麻了。

    小楼楼先环视了四周看了看地方,这些牢房果然够宽敞。宁世景注意到了她的这个细微的动作,便问着:“如何,怕不怕?”他竟然来问自己怕不怕,难道他当真是第一天认识自己,只认为自己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她可待过比这还要可怕百倍的地方,区区刑房而已,没有这些惊悚画面岂不是不好玩,小楼回头应他:“对,小女子真害怕,还望王爷不计前嫌保护我才是啊……”这还是小楼第一次对自己说这般温柔小女人的话啊……宁世景瞬间从头顶一直酥麻到脚趾头,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只是这种美劲儿,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被现实无情的打破了。

    事实证明,她才不会怕呢,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她的眉头也不会眨一下的,她说这些也无非挑逗自己罢了,没事,无论谁挑逗谁,都是他们两个人在玩耍,旁人若是要羡慕就羡慕去吧。小楼走进了白霖,白霖却不爱睁眼看她。因为小楼当时在昏迷当中,宁世景只叫人略施拳脚对他小惩了一次,便再没有对他动过刑。如今小楼已经大难不死醒过来而当初谋害他的人,当然会收到相应的惩罚,只是如何惩罚,只看小楼做决定了:“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你要如何便如何,本王都会极力配合你的。”

    这白霖自诩高傲,不屑与小楼说话,她自己当然也不会多费口舌,谢过宁世景后转而对锦八说道:“谢王爷厚爱……那么锦八,就请帮我快些把他松绑,若是手脚麻阻,血脉不通,那可就不好玩儿了。若是没有了知觉,他怎么能尝到疼痛的滋味呢?”白霖听到这里倒是觉得好笑,似乎在想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能耐,是,她来到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从容淡定,脸不白心不跳的,确实是很罕见,不过她终究是妇人之仁女子罢了,能掀起什么风浪?自己可是沈府买来的死士,而死士就有同归于尽的勇气,他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其他的酷刑?

    小楼把他的不屑与嘲笑都系数看在了眼里,只是白霖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永远比死亡更可怕更恐怖,夜幕降临的时候还不是最黑暗的,因为梦魇还没有开始。“把他的四肢给我揉活血了,我要他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疼痛,那里不是有一个木棍吗?就用木棍先给他身体来一次洗礼吧……”小楼指着木棍道,又对白霖说着:“白霖呀,你当我护院这么多时日了,当真我看不出你身上武功很高,像你这种人高傲一定是有的,所以我先不求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来置我于死地,那么我的礼物你自然也得收下!”

    地牢里的侍卫收到了锦八的指示,拿起那根木棍对着他的上身就是一顿猛抽,一下接一下的把他打得直接吐了一口血,白霖倒是一条汉子,这次被他们抓住了,也没打算活着出去,于是他忍着剧痛,嘴巴却没闲着,任人一边打,一边骂着,口中竟然渐渐流露出一些下三滥露骨,女子隐晦部位,恶心至极的话,对于女子来说,这些话可能过于刺耳难听了,宁世景的眸子此时越来越冰,这个白霖看来是真想破罐子破摔了,这种贱骨头确实应该好好折磨折磨,不剥剥掉他的一身皮,都对不起他刚刚骂出来的话。

    宁世景仔细的看着小楼的神色,真怕她被这些话给伤到:“用不用本王把他嘴赌上?”小楼却摇摇头,堵上了一会儿还得拿开,多费劲:“呵呵呵呵,呦,生气了白霖,你知不知道骂人是最最懦弱的表现,想不到这么快你就被激怒了呀?我这送你的还只是一份小礼呢,而且还没有送完,你就这个反应,可不太好吧,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说出这些话么?你以为在沈府里的一举一动,我当真一点都不知道,放心,你刚刚说出来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我会命人一字不差的写下来送给大小姐,看看她读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你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呵呵哈哈,看来我猜的应该不错,继续打!”

    白霖瞪大了眼睛,实在怒火中烧,嘴里继续骂骂咧咧,先前防止他咬舌自尽的木棍儿也没能挡住他的脏话,侍卫再次抽了他二三十下,大概可能是打累了,把木棍递给另一个侍卫继续接力,走上来对着白霖的脸‘砰砰砰’的又是一顿狠怼。打到后来,白霖的脸上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也不知道有多少是血水,有多少是汗水,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泪水,白霖面对的是他有生以来最严重的一顿毒打,然而他一点想哭的念头都没有,那些塞满他扭曲心头的东西只剩下悔恨以及怒火,他后悔刚才为什么口中的木棒不是一把刀,在在那个贱女人过来时直接扎进她喉咙里,那样今天晚上至少还可以拉一个人陪葬。

    小楼知道他眼神里在想什么,几个侍卫再次轮番揍他,白霖被他们打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的脏话也断断续续的。小楼就是不信他这个邪,当真以为他们是天王老子,别人得罪一下都不可以,何况是沈婉欣主动来惹她的,频频诬陷自己要置自己于死地,自己还没有找她们算账,半路又来了一个人指责自己狠毒,是啊,自己是狠毒,不狠毒恐怕早就被他们害的尸骨无存了,凭什么你们害人就振振有词,我们反击就天理难容,呵呵,她才不要理会别人怎么说,既然这个世间从来不讲公平,那她也不会背负着什么世俗的眼光,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若再犯我,我必十倍奉还,不信就试试!

    过了一会儿,小楼又招呼两个侍卫过来把白霖按住,从一个油桶上拿出一把盛放粮油用的漏斗将细的那一头强行塞到白霖嘴里,白霖被打的全身没力而且还被两个人按着所以根本无法反抗,侍卫旁边端过来一壶辣椒油,小楼让他停顿一下,想再给他一次机会:“白霖说吧,是谁指使你的?我想你应该也还是不会说的。既然如此,就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给我倒。”一声令下,侍卫咕咚咕咚就把汽油往漏斗里倒。想一想就知道那种滋味比死还难受,辛辣的油从嘴里一路往下,像火一样炙烧白霖的喉咙。侍卫把漏斗拿走以后,他翻过身来拼命呕吐,可是辣椒油已经进肚,没用了,又过了一阵,他趴倒在地上,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一下了。

    小楼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晕过去了,只是嘴里一直喃喃的脏话:“你个下三滥的贱货,人人都骑着你的茅厕,真他么恶心,贱女人,操,贱货,早知道老子就送你去牛圈,让公牛弄死你,呸,贱货!飞上枝头变凤凰,插上鸡毛就当令箭了,妈的,谁都知道你他妈多骚多贱,贱货,你也配提大小姐?别来恶心我……”比这更难听的话,白霖一直在口中骂着,所以小楼有些听的烦了,让人竟然拿出老虎钳开始夹他的手指,人都说十指连心,那钻心的疼痛没有尝试过的人根本无法理解,当然他可以。“啊啊啊啊……”那一刻白霖很想快点死,因为早点死就早点解脱。

    算起来酷刑持续了整半个时辰,他的肋骨被木棍不知道打断了三根,胃里的辣椒油还在翻江倒海,相比这些,手指上老虎钳的伤并不算什么,当然前者这些对于小楼接下来要做的实在无足轻重。她答应青蝶夫人要早些回去,如此耽误时间可不太妙:“好了,我给你的开场小礼物已经结束了,希望你能够喜欢,接下来是一份大礼,对你某害杀我灭口却不知悔改而送的大礼!还好这个地方够大够宽敞,足起架起来一支油锅,把他手上的皮剥下来,到时候油炸,老鼠不喜欢吃带皮的呢,如此的肉才够香甜呢。”

    侍卫听完赶紧架起了大锅,并且在锅底下生起了火。与此同时,另一旁的侍卫,拿起了一把剃刀,开始对白霖的手臂动起了刀,刀很钝,侍卫割了几次才把那皮肉割开,接下来就是最最有意思的了,一点点从皮肉相连中硬生生的隔离一条缝,剔皮的人一定要手法娴熟,不然就不能称之为一件艺术品了,因为刀钝,还没有来得及看到白肉,血却鲜大股大股的冒了起来,血滴答滴答的淌到地上,血腥味儿弥漫了整个屋子,而随后被提进来关在笼子里的老鼠,似乎因为血腥味儿而瞬间兴奋起来,两只寸长的獠牙,相互摩擦起来,发出吱吱吱的可怕声音。

    白霖疼的实在是咬牙切齿,只是看到那硕大老鼠之后,又实在吓得魂不守舍,魂惊魄剔,或许那根本算不上老鼠,简直是个猛兽,像狗一般大的硕鼠呲牙咧嘴,口涎乱飞,满身的毛跟跟竖起,瞪着血红光芒的眼睛,望着白霖那被割破的手,露出了雪白的獠牙,此时似乎被长时间圈在笼子里而感觉到愤怒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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