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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章 潜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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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家没有耻笑那个侍女,一起默默想念赤虎将军的英姿,然后又对我怨念了几分。

    我开始不明白,后来通过魂丝查探,方知大家都认为宵朗在展示情人应有的嫉妒心,排除一切威胁人物。赤虎将军比他略为老实厚道,人品也较为高洁,导致他很没面子,所以被驱赶了。

    宵朗情绪也变得很奇怪,很无理取闹。

    有时候他高兴的时候,会去万里之遥的冰峰上,取来毫无瑕疵的冰水,用养了上千年的紫砂壶与我烹茶喝。若我微微皱一下眉头,应付地赞两句,他却就会立刻将茶水全部倒入沟渠,砸碎紫砂壶,然后挑衅地冲着我笑。有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也会砸碎珍贵的琉璃盘,玛瑙瓶,水晶灯,他就会变得非常高兴,然后叫人送新东西来,还说:宝贝阿瑶,多砸些,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

    他喜欢用言语相激,将我触怒。

    我为了师父的计划,本想低调,暂时好好待宵朗,轻言细语交谈,他却不高兴。非要我对他恶言相向,吵架斗嘴,他就喜欢得不得了。

    听说凡间有些人天生喜欢挨打挨骂,大约就是他这种骨头犯贱的人。

    梨华院养伤三个月,我被他逼得脾气暴涨。

    他却抱着我轻轻地说: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本心,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发脾气的时候就发脾气,顺着自己的欲望而行,不需掩饰,不需压抑。

    我点头同意他的话,并顺应自己本心,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再把那只偷偷想伸入衣服里吃豆腐的爪子丢出去。

    宵朗笑嘻嘻地拦下我揍他的手,在手背上咬了口,含糊道:我可没说会乖乖站着给你收拾。然后他盯着我的身子,舔了舔唇,笑道:你伤势好了吗

    我读懂了他眼里的暗示,如惊弓之鸟,立刻往旁边缩了缩。想到师父与他同体,能看到一切丑事,我就恨不得想死。

    别总是逼我用强。 然后他将我抓回来,轻抚着小腹,在上面画着圈,用恶魔般的在耳边轻轻问,有些东西习惯就好了吧你在魔界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亲,我定会好好待你。

    孩子,我想起这个严重问题,脸都青了。

    所幸仙人与魔族的寿命都极长,孕育后代也很艰难,所以数量比人族稀少。天妃活了十万多岁,也不过生了二子三女,物仙的原身无繁殖能力,生育则更难,再加上仙人不同凡人,利用用法术控制体质,宵朗是不可能轻易让我受孕。

    我想明其中关节,略送了口气。

    宵朗很坚毅地说:不管如何,都要尝试的,多多耕耘方为上策......

    这头禽兽

    我一脚踹去他脸上,却被他抓住脚腕,轻轻玩弄着指头,然后分开我双腿,整个人趴了过来。手好像泥鳅般滑入裙内,飞快地探到大腿部,缓缓挑逗着,再嘲弄似地看我反应。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敏感地带,在敏感地带最敏感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师父在他体内,感受着同样的手指,同样的触,同样的挑逗。

    无数个惊雷在我脑海中爆炸,所有的星星坠落夜空,沉入熔浆汇成的湖中,没一颗都发出阵阵灼热的轻烟。忽而,有颗最残酷的星星,不再满足熔浆的温度,强硬地要沉得更深,仿佛要试探能燃烧到什么程度。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宵朗诧异地将指尖的探查动作微停,若有所思地问: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羞愧难当,全身血倒流,脸上热得几乎可以燃烧。

    宵朗的指尖又猛烈地动了两下,似乎在论证自己的观点。

    我终于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活像个疯子,连咬带踹地将他的手往外赶。

    宵朗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过被魔界俘虏的仙女是什么下场。www.luanhen.com你不被我碰,难道想被更多人碰吗乖乖做我的女人受宠,大家才不会对此产生不满,或者想办法打你注意。

    我说:我不要你碰。

    宵朗道:做我的女人受到庇佑,却不让我碰,是什么道理

    我咬着唇,不说话。

    别忘了,宵朗用力将我拖近了些,嘲笑地说:选择把你做人质送来魔界,把你送给我做万物的人,可不是我。你反抗了天界的决定吗你有抵抗不来魔界吗统统都没有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选择不做我的女人在凡间被父母卖去青楼的女孩儿,有不接客的权利被朝廷送去和亲的美人,有拒绝对方欢好的权利

    他每一句话都戳在我心窝里,刺得发疼。

    虽觉得每一句都蛮横无耻,可是每一句都无法分辨。

    我理解天帝的无奈,正如凡间许多穷苦人家,但凡还有口饭吃,怎么也不会卖掉自己的儿女。

    那么多天来,我也设身处地的研究过,若是将天界与魔界之战比作棋局,持白子的天界被持黑子的魔界包围,斩断所有退路,剩下一条大龙在严防死守,苟延残喘,唯出奇制胜,走不寻常路,方有一线生机。

    师父说,天下唯我能除苍琼。

    我只有补魂之术可称独一无二。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却觉得这个念头太疯狂,太不可思议,所以不敢肯定。

    犹豫中,宵朗逼问:你从,还是不从

    忍耐

    选择顺从,宵朗会侵犯我,很耻辱。选择不顺从,宵朗也会强行侵犯我,说不准还会生气对我做出更可怕的处罚,依旧是耻辱。

    弱者脚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强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弯曲,终归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个归属。

    我不相信宵朗爱我,但我相信他会伤害我。

    被伤害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有区别吗

    被玷污了的身子,还有洗干净的机会吗

    没有,就算鲜血也洗不干净恶魔留下的污迹。

    不能死,不能逃。

    师父的出现带来曙光,让我知道天界从未放弃诛杀恶魔的计划,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既然已选择牺牲自己换取三界安宁,就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做出愚蠢的行为,激怒宵朗,让他戒备增强,或是将我送去不方便与外人联系的牢狱,前功尽弃。

    要像战士一般勇敢面对未来,静静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剑复仇的时刻到来。

    你欠我的,你伤害我的,统统都要加倍还回来。

    我用力闭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气,缓缓松开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手指的放开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条。我决然看着他的双眼,软软躺在蓝绸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骂,用行动表达了抉择。

    宵朗看着我的行动,眼中充满玩味,他不依不饶,硬要从我口中套出最耻辱的屈服:小阿瑶,你同意我上你吗

    我同意。我的声音沙哑,每个字都透着刻骨的冰冷。

    他笑着问:同意什么

    我冷漠地说:你是魔界强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来的人质,你想上我,我还拦得住你吗请便吧。

    宵朗无所谓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边,落下白纱帘,弹指在空中升起几个灿烂光球,照得拔步床间明若白昼,就连蓝绸锦被上暗线绣的蝙蝠纹也丝毫毕现。他看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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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情,仿佛漫不经心地吩咐:张开腿。

    我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微微分开双腿。

    蜷起膝盖,将腿再张开些,宵朗的无耻没有下限,并不因我的顺从而饶恕半分,他淡淡地说,张到最大。

    我将膝头缩起,羞耻已到极限,死活也无法将双腿再分开丝毫。

    宵朗知我子,也不再强求,他亲自动手,用力将我的腰拖到他腿上,双腿架在他腰间。我想并拢,却无法挣脱,只换来更紧的缠绕。

    内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龙飞凤舞的刺青和隐秘风光一览无余,他用手指缓缓探入原野,在峡谷探秘,最初是周边嬉戏,然后试探玩耍,最后侵入得很深很深,再来一又一,像三个醉酒的疯子,在里面横冲直撞。

    小阿瑶,我知道你喜欢的地方了。他笑着俯身,在我耳边吹气,指尖却在轻轻使力。

    战栗的冲击逼着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就像低微的雷电落下,击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讨厌这种发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应,只能强忍冲击,喉间发出低低的几声哀鸣。

    宵朗玩弄着我,口中却一遍遍述说着恶魔诱惑的呢喃:阿瑶,我爱你。

    我难忍体内痛苦和酥麻混合的感觉,不自觉弓起腰,忍耐得满额汗珠,兀自辩驳道:你不爱我,你只爱自己的欲望。

    傻瓜,宵朗轻声反驳,爱和欲本是一体,相依相存。或许有欲可无爱,但有爱必有欲。爱一个人就想抱着她,拥有她。上千年的夜里,我都想抱着你入眠,我想占有你的身子,独霸你的灵魂,我想你的眼里只看见我,正如此刻。

    我道:我却是恨你的。

    宵朗柔声道:恨会随着时间磨灭。

    我忍不住反驳:爱与恨也是一体的,若恨会磨灭,爱也会磨灭。

    或许吧,宵朗停下动作,愣了愣,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过了好久,他垂下一双如地狱火焰的瞳子,仿佛压抑着无数情绪,幽幽道,却不知是你对我的恨先磨灭,还是我对你的爱先磨灭。

    我想再次强调自己是石头,可为了大局,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打击他。

    他拉下我双肩的衣裳,露出前大片肌肤,然后用滚烫的双唇吻在微温的肌肤上,用力吮过雪峰上的粉红花朵,带来阵阵刺痛,然后滑下,停顿。他扭过头,侧耳在心房外静静地听我心跳的节奏,最后在上面狠狠吻下,转瞬间,颈部、前、腰间、小腹、腿上,都是一个个被刻意烙下的暗红色印记,张牙舞爪,宣告着领地的归宿。

    他的眼睛如最灼热的火焰,和他的欲望一同燃烧着。

    指尖抽出,带着湿润,在刺青上描红,拖出字迹。

    更巨大的物件,趁我身子松弛的一瞬间,迅速挤入狭小的空间,将爱与恨的世界相连,将所有的欲望填满。

    他紧紧抱着我,就好像缠到猎物的蛇,用尽一切手段束缚,直至窒息也不分离。

    疯狂的冲刺如琴弦上最快的摘踢挑,紧绷尖锐得几乎要随时断弦。

    我的指尖揉乱床单上的白色木兰花,因过于用力压迫而失去血色。

    习惯了的身体,再没有前两次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快感,酥麻入骨,侵蚀着身体,挤压着灵魂,几乎能将眼泪逼出来,我害怕自己在他身下产生的疯狂快感,恨不得开口求饶,以求脱离这种疯狂的感觉,哪怕是慢一点也好。

    双腿被高高抬起。

    他侵入得更加彻底。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抬起头,半长的指甲抓过他的腔,抓出四道长长的红痕,仿佛可以缓解我身上的感觉。

    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他不停吻着,念着,要灌入我心里。

    我的头脑被逼至疯狂,只看见满室白光。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师父,眼角落下一滴泪,我毫无知觉地祈求道:师父救我师父

    后面的话,我已忘记说了什么。

    宵朗的身子重重一沉,停下来,皱起眉头,迟疑地伸手捂住心口,似有痛楚。过了片刻,他调整完气息,再次攻城夺地,疯狂地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

    作者有话要说:橘子终于试出了你们的邪恶指数

    太可耻了啊太可耻了

    虽然橘子不喜欢做太过露骨的描写,但和谐这门学问比较高深,不知此章够不够和谐标准,如果被举报,有可能会删除噢

    能看尽快看吧。

    附:大家乖巧可爱的好孩子,留言要纯洁,要和谐,不要显得橘子很邪恶啊。

    惊天

    天明,又一日。

    我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觉得全身发疼,宵朗的手臂搭在我的腰间,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可以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身躯与呼吸,让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些。

    他不是第一次在我身边过夜,却是第一次一起迎接清晨。

    我揉着疼痛的脑袋,推开他,拾起被丢在床头的单衣披上,胡乱踩着绣鞋,欲起身,衣袖却紧了紧,我回过头,却见宵朗微微睁开眼,拨开脸上几缕长长墨发,像未睡醒的孩子般,拖着我袖口,迷迷糊糊地说:再陪我睡会吧。

    我面无表情地用力扳开他五指,看着自己满身狼藉,不愿唤侍女入内看见身子,先自行去衣箱中取出件淡绿色罩裙与鹅黄色腰带,穿戴整齐,再风一般地冲出门,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独自进入浴池,在温泉水中拼命清洗身子。

    洗了小半个时辰,皮肤刷红了几分,我才回去。

    无事可做的红鹤、绿鸳她们,欲言欲止,郁闷非常。

    宵朗也懒洋洋地起身了,披着件镶着黑珍珠纽扣的黑色袍子,衣衫不整地斜趴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调戏蝴蝶,逗它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玩。

    湿漉漉的长发在风咒下很快吹干,我取螺钿梳子,照往常般整理。未料,宵朗却放下蝴蝶,走过来劈手夺过梳子,站在我身后,细细替我梳起长发来。

    银华镜中,他的动作比最细心的侍女还轻柔,慢悠悠的,似乎连一头发丝都不愿扯断,时不时低声问是否扯痛了我然后他用略糙的手指不停翻飞,笨拙地尝试着结发盘髻。若放在外人眼里,还真像个情深意重的丈夫在享受闺房之趣。

    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的我不想干涉,随他摆弄。

    他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弄出个最简单的单髻,然后取出珠宝盒,从中挑出只重宝镶嵌的牡丹步摇,斜斜向髻边,我侧头看去,大朵黄金镂丝牡丹华丽盛开,三色宝石熠熠生辉,几颗珍珠零零散散地随着金丝抖动,尽显富丽堂皇景色。他看了片刻,又选相应的璎珞项圈与耳环带上,命我换过身极艳丽的红影纱裙,带上两只金丝红翡凤凰镯子,这才满意地放开手。

    很奇怪,还是换了吧。我从未见过自己这般打扮,和我素来推崇的生活方式截然相反,带着那么多奢华首饰,艳丽得有些咄咄逼人,总觉得脑袋和身子都沉得无法见人,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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